银色面具的男子缓缓取下面具,对着面前的女人说道:“我说过,你不准再动她一次。”
“怎么,你还忘不了宋柔?”女人仰起头看他,“温亭誉,她已经是苏子卿的女人了,你还忘不了她?”
温亭誉默然片刻,冷声道:“别给我说这些,你那日在书院派人去杀她,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你这次派我们安插在皇宫内的眼线去刺杀她,不是会败露我们的踪迹吗?昌平王若是知道了这件事,你我人头不保。”
“你是在怪我擅自行动,还是在维护宋柔?”宋璐冷笑,“我有时候觉得你挺可笑的,我就在你的眼前你看不见,偏偏要去惦记一个绝不可能的人。”
“我说了,你这样做会败露我们的踪迹。”
“你若是这样说,那便这样吧。”
温亭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昌平王命我们明日就行动,你今晚派他们对宋柔动手,险些将我们害死。”
“开个玩笑。”宋璐笑了笑,“你不是暗中阻止了他们的行动吗?”
温亭誉不言,起身就回了房间睡觉。
这一夜,宋璐没有睡着。
第二天,盛京城内迎来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暴乱,皇帝急忙派人镇压。
与此同时,昌平王大举进攻,一连夺下两座城池。
半月后,昌平王已经进攻到了盛京。
皇帝大骇,连忙将黑甲卫的令牌给了太子,又令苏子卿亲自带禁军守着皇宫内外。
大军压境,皇宫内外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苏子卿高喊“清君侧”的旗帜,将皇宫内外控制下来。
皇帝被人困在御书房内,不得外出的那一瞬间,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苏子卿和太子摆了一道。
苏子卿救下宋柔的时候,深深地拥抱了她许久,“再没有人敢为难你。”
宋柔滑下两滴眼泪,“你竟真的为了我。。。。。。”
“放心,”他温柔道:“不会有什么千古骂名,我可是借着‘勤王’的由头进来的,兵权也是皇上给我的,都是名正言顺的。”
她连连点头。
苏子卿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闻溪和听雨守着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不必害怕,就在这里,等我回来。”
“好。”
苏子卿离开后,径直去了御书房。
这一次,是他坐在椅子上,皇帝站在伏案前。
两个人交涉下来,皇帝始终情绪激动。
苏子卿索性翘起了腿,神情淡漠,“陛下,臣最后奉劝你一句。若是这玉玺你不盖,圣旨你不写,我们便杀了你,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