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用刀的技巧,姜妈妈曾经都说过她很适合给她打下手,每次家里有什么大事要请客的时候,都是她去帮忙打下手,极大得满足了她那颗弱小的虚荣心。
“嗯,真的很厉害,这不就证明你擅长的点在其他地方嘛。”
她笑了笑,对于这种明摆着的彩虹屁表示很受用。
两人笑脸盈盈地走在前方,全然没注意到身后有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一直跟着他们。
姜离吃到了满意的东西,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些许愉悦气息。
“要回家了吗?”
“嗯嗯,但是我口渴了,想喝水。”
陆暨言:“想喝什么?”
“柠檬果茶!常温,半分糖,谢谢。”
话音落下,她直接在一家奶茶店门口放置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后者并不觉得意外,十分自然地走进了奶茶店。
他之前从来不去这种地方,可遇到她后频频而来,现在已经对此已经得心应手了,再也没了之前的生疏。
就在找她坐下休息拿出手机时,看到了手机新闻推送的内容:[震惊!某家董事涉嫌弓虽女干罪,现已被警方拘留,据调查可知,此顾某人犯事不是第一次,其行为当可诛。]
顾某人?
她出于好奇点进新闻首页具体看了眼,每一行的所透露出来的信息都让她目瞪口呆。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新闻所描写的内容好像她曾经认识的一个人。
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顾骁他爸虽然看起来很是放荡不羁爱自由,但也不是那种作奸犯科的长相。
但一想到顾骁的作风,她好像又觉得这事并不意外,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顾骁的不良品行就在那摆着,这是谁也推翻不了的事实,再加上他那高傲自持的妈妈,真的可以想象他爸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毕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待陆暨言拎着果茶出来,她把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顺带把手机里的内容递给他看。
“陆暨言,你看看这条新闻,描写的像不像是顾骁他爸?”
他连看都没看就轻嗯了一声,似乎对于他被抓的事丝毫不觉得意外。
“哎,你是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吗?怎么一点也不意外?”
“他常在岸边走,哪有不湿身的时候,坏事做????多了兜不住也很正常。”
听他这么一说,姜离深感疑惑,她眨了眨眼,投去不解的目光,“你怎么那么了解他?”
提起这事,陆暨言抿了抿唇,那是他不愿回想的过去,顾家人对于他来说都是该死的存在,他在以前甚至经常有跟他们同归于尽的想法,可他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
自从陆妈妈去世,就剩他们俩姐弟相依为命,陆父把那所有的一切全安在了陆妈妈身上,认为是她过于放荡,故意勾引了顾父,在他眼皮子底下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全然忽略了因为那些事情得了抑郁的陆妈妈。
也许就是因为不爱,所以才表现的那么冷漠,在陆妈妈去世没多久,还没过头七时就把现在的那个女人娶回了家。
陆父本就不喜欢陆母所生的两个孩子,更是在那个女人进门后越发对他们不屑一顾,除了满足他们的物质需求,其他的都不曾给过。
他们两人从小就不知道什么叫父爱,只知道别人都有爸爸的帮忙而他们没有,所以都表现得十分懂事,认为有了妈妈就够了,他们一样可以过得开心。
只是可惜,后来遇上了这档子事,陆妈妈陷入了重度抑郁,长时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一天更是要洗好几次澡,害得还得了荨麻疹,把自己熬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更是在他生日的当天,陆父偷摸着把那个女人带回了家,顾家人也在他的生日宴邀请名单里,顾父带着他的老婆出现在了他们家。
本来一直待在房间里的陆妈妈是不该碰见外人的,可是非有人喜欢去没事找事。
顾母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闯进了陆妈妈的房间大骂她不要脸,勾引了别人的丈夫。
本来就收到刺激的陆妈妈为此不堪重负,选择了跳楼轻生。
那时候的陆暨言和陆锦虞正好在房子外面商量着要去哪里玩,结果下一秒,鲜血四溅,陆妈妈摔得面目全非,鲜血溅落在他的脸上,让他一时忘了呼吸,直接晕倒了在了原地。
等他再次醒来,他已经丧失了与人交流的功能,把自己封闭在了狭小的空间内,不肯与外界交流,那时候的陆锦虞是过得最苦的一个。
她不仅要照顾陷入自闭的弟弟,还得关注着学习,陆父不回来的日子里,后来的陆母根本不给他们饭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