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隐抱着话本如梦游一般被林溪托拽了出去。
红木门合上的声音将他从神游中惊醒,悲凉之感从心底翻涌而出,二十来岁的男子深夜蹲在院子的某一角哭的像个失智的傻子。
开始笑的多开心,现在就哭的有多悲伤。
“什么都没了,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媳妇,对不起孩子呜呜呜。。。。。。”
晚风清凉,林溪抱剑立在一旁,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听他边哭边念叨,不听不打紧一听倍感无语,这说的都是什么玩意。
“林隐啊,恕兄弟我直言,咱俩从小不都是孤儿么?哪来的爹娘,哦对了媳妇孩子你也没有,我不反对你哭男人嘛留点眼泪不丢人,只是你哭也得找对方向吧,不然算白哭了。”
林隐:???
这是人话吗,刀刀都往他心坎上扎。
“林溪你还是不是人,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死给你看。”林隐悲愤欲绝说着手伸到腰边准备拔剑自尽。
林溪和他做搭档这么多他撅撅屁股他都知道他要放什么屁,自然也知道他此时也就做做假把式,没有一点慌张反而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虽然你没有爹娘也没媳妇孩子热炕头,但是你有一样东西别人所没有的。”
林隐哭声暂时止住将信将疑地问道:“什么东西。”
林溪不紧不慢吐出一个“穷。”字,言简意赅。
林隐:。。。。。。
杀伤力不高,侮辱性极强。
再一次遭受暴击的林隐心态彻底崩了,泪水如决堤哭得更大声了。
穷啊,兜比脸干净,是他一生的痛。
眼瞅着他悔过时间差不多了,林溪从兜里摸出一块令牌递给他,悠然道:“大晚上别鬼嚎了,这块令牌接着。”
由于被他同一时间连续暴击了两次,林隐秉着在同一个坑里不能摔倒三次的念头,把头偏向一边去不再理会他。
林溪不紧不慢道:“真的不要?这块令牌可以去管事那边领三千两白银呢。”
听到三千两,林隐耳朵动了动立马回头惊呼:“三千两!!!”
林溪还没反应过来手上捏着的令牌,就已经飞入林隐手中。
他倒不知他武功何时这么好了。
林溪无奈叹了口气:“华灯节的主意你出的极好,主子本就没有打算克扣你的赏赐,只是话本一事确实太过荒唐,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