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求郡主还我清白。”
周毅气急败坏吼道:“大胆犯人竟敢混淆是非,郡主还请不要听信此女一派胡言!”
“周大人这么激动作甚?既然判案两边的说辞自然都是要听取,若她真的有罪不妨拿出人证物证看看便知谁在一派胡言。”慕梨若波澜不惊的盯着周毅的眼睛。
“既然郡主要求那下官就呈上人证物证,好让她死了这条心思再无处狡辩。”周毅被她看得心慌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些什么,佯装镇定道。
好在人证物证都是早有准备,自诩设计的天衣无缝,就算郡主是看出什么端倪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稍作片刻,人证物证均被带上来。
周毅道:“郡主人证物证已齐。”
人证有四位,所谓的物证是一只发黑的银针。
慕梨若拿起那根银针与视线齐平“周大人这根银针是什么意思?”
周毅压下心虚解释:“这根银针是最初检验出犯人酒楼中做的菜有毒,所以才发黑的。”
银针是可以用来验毒,但能验出的种类极少,主要是砒霜中的物质与银产生化学反应所以才会变黑。
他们又口口声声说着是叶芷饭菜不新鲜才导致人吃死,而使银针发黑的砒霜又是从矿石中提炼出来,因果关系皆不对等,也真是难为他们明明可以直接把你关起来,还要千辛万苦给你扣个罪名。
慕梨若点点头放下银针,随便指了一位证人,“你怎么证明,人是她害死的。”
“草民和刘默一同在冯府做事,前几日相邀去她开的酒楼打打牙祭,谁知吃到一半之后我感觉不舒服急忙告辞去找了大夫看看,才有幸捡回一条命,可是我的好兄弟刘默没能挺过去,都怪这个毒妇,郡主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将这毒妇绳之以法!”他说得声泪俱下,咬牙切齿好似真的为好兄弟的死去痛彻心扉。
“那你呢,又怎么证明?”她又问了问他旁边的灰衣男子。
灰衣男子额头前碎发过长,难以看清眼睛脸色青灰显得分外阴沉,哑着声音回答:“草民是酒楼的常客,与叶芷有一些来往,她为人轻浮浪荡多次有意勾引草民来她酒楼中花费钱财,待钱财全部花在这处所剩无几就和草民断绝联系,能做出这种事再正常不过。”
冯文涛也紧随其后附和恶意满满开口:“正经人家的姑娘谁会抛头露面出来做生意,尤其是她这种生的妩媚有些姿色不是摆明了想要勾引男人,爱慕虚荣。”
叶芷听着他们对她极度恶心的污蔑,死死咬住下唇鲜血渗出却浑然不知,她从来不知人心能恶到这种地步,明明这些事她都没有做过。
“郡主你看人证物证都足以证明凶手就是叶芷,下官现在只用让她画押定罪好早日还亡者一个公道。”周毅眉心直跳内心不安不想再拖下去,最好赶紧把这个案子了结。
“等等,周大人这就是你所谓的人证物证?就凭这些来认定她的罪行,你这顶乌纱帽当地未免也太轻松。”慕梨若眸如han刃扫过说话的那一众人,若不是还不能暴露她会武功,他们只怕还不能活到把那些污蔑女子的话说完。
“你要我说几遍,没让你说话闭嘴听不懂吗?女子抛头露面做生意就是不正经,那你岂不是该死了?朝京谁不知你冯太保嫡子,不学无术荒淫无道,京中哪家青楼你不是常客,仗着权势强抢清白人家姑娘的事你做的还少吗,就算叶芷她是这种人,也轮不到你来说知道吗?”
枕星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给自家小姐点赞,冯文涛这一批人嘴巴太恶臭了小姐说的好。
冯文涛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本就不是多聪明理智的人,这会儿被说的脸面挂不住,看向慕梨若的眼睛仿佛淬了毒“就算你是郡主,也不能这样说吧。”
“你知道她是郡主,还敢出言不逊,莫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林隐掌嘴。”宴云泽声音带着长居高位的威压,由远及近传来。
本来就被慕梨若说的十分心慌的周毅,在看到又来了一个摄政王,顿时心如死灰,他觉得自己办案肯定没看黄历,以往收个贿赂做几桩冤案容易的不得了,今日差一点就能结案,硬生生拖到连摄政王都来了。
林隐最近被罚了月钱正郁结不已,这不就是免费送过来的出气筒吗,他快速上前如按死猪一般死死按住冯文涛对着他的嘴巴就是一顿猛抽。
身为摄政王的贴身侍卫哪怕平日里表现得再吊儿郎当但武功这一块自然是百里挑一的存在,这会儿下手是一点都没手软再加上心存怒气,力度出奇的大。
“啊——”冯文涛杀猪般的尖叫声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