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喘着粗气,看着上方男人一张俊颜。
“阿景,先处理伤口可好?”
他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二人面对面坐着,秦酒酒忽然有些羞涩。
她默默地从乾坤袋中取出了药箱,而后又握住他的手,仔细地看着他手上的伤口。
已然血ròu模糊。
心又是一阵钝痛。
“这是你自己砸的?”
一看便知,这样的伤口必然是有人用力地将手往坚硬的墙上砸,才会砸出这样的伤口来。
少年不置可否。
“以后不要这样了,你受伤了,我会心疼……”
这是她第一次,这般清醒的时候,说这样的话。
谢景盯着她看了许久,少女脸上没有那样虚假的笑意。
砰!砰!砰!
少年的心已然一片鲜活,正在胸腔里作乱。
心底的某处,黑暗被光明取代。
他在心底默默跟那个声音抗争,【你不会得逞的!这光明,我就算是死,也要握住!】
直到他死,秦酒酒都不能离开他半步。
无人应答,谢景却在心中笑开了花。
少年静静地等待着少女将他手上的伤口尽数处理好,而后缠上了绷带。
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系在谢景的指尖,有些突兀。
秦酒酒晃了晃眼,嫌弃道:“太丑了!”
而后就要拆掉,却被人制止了行动。
“留着吧,我觉得很好看。”
秦酒酒这才满意地停下了动作。
……
……
“不知大皇子殿下找民女有何事?”
白浅落缓缓行了一礼,而后尽量离大皇子远了些。
“你难道不知道?”
大皇子盛玄知脸上闪过一抹精光,不动声色地朝着白浅落靠近。
“大皇子,请自重!”
白浅落退无可退,已然被逼至了墙角。
今日大皇子忽然派人请她到这湖边一叙,她虽然隐约有所猜测,但毕竟那人是皇子,她也不能违抗命令,只好硬着头皮来见他。
但是现在一见,果不其然,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大皇子本就是个好色之人,又贪图玩乐,偏偏心中还要夺位的野心。
白浅落对面前之人的印象极为不佳。
自然也便没有好脸色。
“你跟那个谢昀,是什么关系?”
白浅落闻言,不愿意回答。
她低着头,强行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