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伺候那个,累得要死要活的,不落句好话不说,还要被人甩脸色!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要真想死,我没意见。”云清懒得看赵月珍一眼:“你要真舍得银行卡里的余额的话,至于累死累活,我真看不出来哪里让你累死累活了,云静结婚后,面店你也关了,三天两头不是逛街就是打麻将,一天三顿都是父亲在做,家里也是父亲在打扫,请问,你累死累活的干什么了?”
云玉祥自从受伤出院后,就一直在家里休养,后来想去上班,被云清拦住了。
云清觉得自己也有经济能力照顾父亲了,用不着他再出去辛苦了。
可在家休息后发现,还不如出去上班,在家待着竟然比上班还要辛苦,每天要买菜做饭打扫卫生伺候赵月珍,好像有做不完的事,而赵月珍呢,除了吃喝玩乐,就是时不时挑挑云玉祥的刺。
云清看在眼里,好几次都想骂人。
赵月珍吃瘪,支支吾吾了半天:“怎么!我享的是我自己女儿的福,不行吗!”
“行啊,当然行。”云清话锋一转:“从法律上讲,我也算是你的女儿,且不管你对我真正是什么样,但我可以保证,不管有没有这笔彩礼钱,我都会给你养老送终,前提是,你要好好对我爸。”
“我对他不好吗?”赵月珍一听养老送终,犹豫了几下:“好吃好喝的,没缺着吃,缺着穿!”
“好不好你心里没数吗?”云清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后放在围裙上擦了擦,听不见门外的动静,担心着是不是两个人喝醉了,便想出去看一眼。
赵月珍揪着她不放:“别走!既然今天把话说开了,那就说清楚!你到底几个意思!是不是还想撺掇着我跟你爸离婚呢!”
云清愣了片刻后,突然笑了,“你倒是提醒我了。”
“赵阿姨,如果你愿意的话,跟我爸把婚离了吧。离了婚,你就不用累死累活了,你觉得呢?”
赵月珍真想一巴掌扇在云清的脸上:“离婚?你想得美!如意算盘打得真好啊,知道这房子要拆迁了,想把我赶走,好让你们一家人独吞了拆迁款是不是!”
“呸!门儿都没有!”
云清甩开她的纠缠:“泼妇!”
赵月珍的火更大了,一气之下推了云清一把。
云清没留神,脑袋磕在了门上,厨房的门一阵晃动,晃得云清头晕心慌。
巨大的动静成功的引起了沈穆和云玉祥的注意,俩人纷纷放下了酒杯,来到厨房打开门,一探究竟。
云清扶着门框对着沈穆道:“我头有点晕,想睡会儿。”
沈穆扶过云清:“我陪你去房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