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爱你的事情。”他又说,“我是因为爱你才做的。”
对美好的□□具有本能的冲动是动物的天性,但爱显然才能赋予这种使人无法宣之于口的行为更加浪漫的深层含义。
“行了行了,”周时轲恨不得去捂傅斯冕的嘴,他推开对方,往楼下去,“我今天得去公司,晚上回来。”
傅斯冕的表情登时就变得复杂起来。
“车钥匙还要吗?”
周时轲回头,“送出去的东西你还想收回去?”
傅斯冕没答,“那你早点回来。”
周时轲点点头,在餐桌上抓了片面包之后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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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好天气,秋日将近,万里无云,地上的落叶促成金黄色的海面,风一吹,这海就翻腾起浪潮来。
周时轲额前的头发被风吹散,他大墨镜遮住他大半张脸。
宋归延正好从停车场那边拎着两杯咖啡过来。
他看见周时轲有些惊讶,朝他走过去,“早知道你这么准时,我应该多买一杯咖啡的。”
“我的给你?”
周时轲想到早上周时旬皱着眉猛灌咖啡的样子,拒绝了,“我等会喝杯水就行。”
关于两天后的粉丝见面会,粉丝名单已经出来了,其中筛选掉了用机器抽的以及黑粉,但那些高价转让门票的他们也没权利干预。
周时轲家里就有很好的练声设备,他今天来是宋归延让他来讲课的。
周氏招了不少新人,虽然个个出挑,其中有网红,也有音乐学院的,还有一些从顶级酒吧里发现的以及一些已经拥有作品了的小乐队。
他们需要经过系统化的训练,剔除不符合标准的枝桠,留下最能让人记住和出彩的特长跟优点。
周时轲是他们的前辈,并且是就算他们成为了同一个公司的同事,周时轲仍旧是他们很难接触到的人。
现在周时轲随便在网上发布的哼唱片段都能爆很长一段时间,更别提正儿八经出的唱片和专辑,他是很多新生代偶像的偶像。
但他自己不关注这些,他的工作都是宋归延安排的,他只需要专专心心做音乐就好了。
宋归延把课堂安排在他们的舞蹈室里,周时轲跟在宋归延后边进去,被里头黑压压的人吓了一跳。
“这么多人?”
宋归延给他递了一副耳麦,“本来没多少的,但后来周总说你和十个讲也是讲,和一百个讲也是讲,所以就让他们都来了,周总还说,你不仅是前辈,也是周家的人,为企业做贡献是应该的。”
周时轲嘀咕了两句,不情不愿把耳麦戴上了。
他往后看了看,没坐的地方,反正天也不冷,他直接盘腿在地上坐下了。
“我没什么好教给你们的,”周时轲托着腮,“你们有喜欢的乐器吗?或者擅长的?”
“钢琴!”
“贝斯!”
“笛子!”
“三胡!”
在见到周时轲本人前,他们幻想过很多他的形象,他没有人设没有固定的风格,唱rap也唱缓慢调的情歌,他们觉得他私底下可能也是个潮男或者酷哥,毕竟他家那么有钱。
但他们没想到周时轲这么平易近人,皮肤很好,眉眼间虽然有一种很冷淡的疏离感,但他举手投足是随意又洒脱的。他穿着藏青色的短外套,裤子扎进靴子里,腿很长,身材比例好得足以去当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