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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卡被屈家小公子打得半死的消息早就传开了,当时在场的人很多,消息没办法捂住,很多曾经和方卡来往过的人在方卡痊愈过后都来看他。
一时间,家里门庭若市。
而权言的主要任务变成了接待客人。
越接待,权言的脸色就越发的一天比一天难看起来。
来看方卡的几乎没有长辈,清一色的二十多岁三十岁左右的或俊朗或温柔的,事业有成器宇轩昂的男人们。
他们都是知道方卡和权言的事情,行为已经收敛许多,只是偶尔间的动作仍然出了纰漏。
周末下午,金晃晃的半边太阳挂在城市上头,整座钢筋森林沐浴在金色的光束里。
方卡和权言说好了去朋友那里牵一只卡斯罗回来,卡斯罗是护卫犬,性子烈且忠诚,以后方卡出门可以带着。
“好看吧?”方卡从衣帽间出来,身上套的一件嫩粉色的棉服,他白,穿浅色衣显得更加嫩生生,脸蛋白得跟煮熟了蛋清似的。
还特意在权言面前转了一圈。
权言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好看。”
权言的手掌宽厚温热,方卡像只猫一样在他手心里蹭了蹭脸,他喘息了一口气,抬眼望着权言,“我想做。”
“是和你,不是和别人。”
经历过这次,方卡的身体弱了很多,上次做到最后一步,他索性直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之后医生来给方卡做了检查,说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方卡要避免许多激烈或者比较激烈的运动。
方卡舔着脸问:“那什么也算激烈运动吗?”
医生是熟人了,面无表情地回答:“对别人来说不算,对你来说算。”他是知道方卡的疯劲的,很多和方卡在一起过的人没能做到最后一步,却仍然对他念念不忘,他玩得起也玩得开。
那天过后,权言顶多用手指满足他,多的就别想了。
方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以前从来不这样,以前和别人哪怕是别人想用手,他都觉得脏,可现在换成权言,他无时无刻都想要和权言黏在一起,想要和权言亲近,想要权言占有自己,用力占有自己,他也想要占有权言。
好几次他都感觉到权言顶着他了,权言却愣是可以憋住,他怎么憋得住的?
比如现在。
空气都热了起来,权言还能面不改色地说:“我帮你,但不能太久,我们还得出门。”
方卡:“”
不能吃正餐,有点零食也是好的,方卡照单全收。
他上头还规规矩矩地穿着羽绒服。
权言让方卡靠在自己怀里,温情脉脉地亲他,方卡像个孩子,想要什么就直接了当地说,权言什么都会满足他,不管他要什么,权言都会给他。
方卡踮起脚咬权言的耳朵,边咬眼泪就掉了下来,溢出连串的哭腔,他下口很狠,咬疼了权言,权言回敬他一下,方卡立马就松了嘴。
权言看见怀里的人漂亮得似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花,呼吸也跟着乱了起来。
空气炙热了好久才逐渐冷却下来。
权言帮方卡穿好裤子,拉好外套的拉链,伸手去擦他眼角的眼泪,被一把挥开,“你没洗手。”
权言看了他一会儿,轻笑了一声,在方卡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捏着他的下巴就把手指送进了他的嘴里,指腹按着方卡的舌面,剐蹭挑弄着方卡东躲西藏的舌尖,他嘴里的口水咽不下去,越积越多,权言屈起手指搅弄出令人面红而出的一片水声。
方卡合不上嘴,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
“还嫌脏吗?”权言抽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