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还没问过轲轲你一个问题,以前没机会也不适合问,但现在可以了,”方卡一只手搭在周时轲的肩膀上,看了眼在客厅看报纸的权言,凑在周时轲耳边,用极小的音量问道,“傅斯冕,大吗?”
“”
在方卡激动地等着答案的时候,周时轲面无表情地把一瓣大蒜塞进了他嘴里。
方卡脸一青,“轲轲,我不喜欢生大蒜啦!”
但周时轲越不回答,方卡就越感兴趣。
周时轲蹲在厨房看他们忙活,也是为了躲方卡,他虽然乖张,但很少把这种事情拿在嘴边时常说。
方卡也蹲在他旁边,托着腮帮子,“说说嘛,好好奇哦,我知道权言的,知道你的,知道臣儿的,臣儿对象的我也知道,为了一视同仁,我必须得知道傅斯冕的。”
周时轲戳着阿周狗头,“无聊。”
方卡叹了口气,“医院还没建成,我没事情可做嘛。”
地上有地毯,方卡坐在地上,抱住小时□□,又问道:“今天除夕,傅斯冕还在北城吗?”
周时轲点头,“在啊。”
“他一个人?”
“嗯。”
方卡也没多想,随口感叹了一句,“好可怜啊。”
这次过年一起吃饭的人不少,餐桌坐满了。
作为家长的周吉庆说完祝贺词之后就让大家吃饭了,权言一旁很贴心地给方卡剥虾壳,方卡举着筷子,连夹菜都不用劳烦他自己。
周时轲闷头大口吃着,周吉庆在前边突然来了一句“你李叔叔的儿子,你们小时候一起玩过的,过完年见一见吧”,周时轲被呛了一大口,作为知情人士的周时旬和方卡一同看向周时轲。
只不过方卡是惊讶,周时旬是幸灾乐祸。
周时轲在桌子底下踹了周时旬一脚,冷笑了一声,用眼神回怼周时旬。
“自己男人都跑了,还有心思嘲笑别人?”
周时旬正要怼回去,周吉庆眼神淡淡地朝他看过去。
“你和杨萧怎么回事?”
周时旬头皮一麻,立马把背挺直,一本正经,“亲爱的爸爸,我们只是发生了一点矛盾。”
周吉庆:“”
-
吃完了饭,熬到半夜,送走了方卡和权言,所有人都上楼了,周时轲跑到厨房,打开冰箱,从柜子里翻出崭新的保温桶,把阿姨专门分出来的几样拿手菜装好,蹑手蹑脚走出厨房。
三只狗眼睛发亮,跟在周时轲身边转悠。
“一边去。”周时轲凶巴巴的。
他是走去傅斯冕小区的。
眼熟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内,男人穿黑色的大衣,眉目疏朗冷峻,冷淡的眼神越过漆黑寒冷的雪夜落在周时轲身上,慢慢回暖。
周时轲踩着雪大步跑过去,还没到傅斯冕就朝他伸出手,周时轲大大方方地朝傅斯冕怀里一扑,傅斯冕将人接了个满怀。
“新年快乐!”周时轲一只手拎着保温桶,一只手环抱着傅斯冕的腰,“你为什么站在这里?”
问了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傅斯冕把人抱得很紧,他闷声道:“我在这里等你,怕你不来,怕你来。”
作者有话要说: 怕你不来是因为还是想要和阿轲一起过年,怕你来是因为室外现在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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