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的时候,就喜欢想东想西,他这个年纪的小伙伴,大部分都已经在谈婚论嫁,不是富家子弟就有婚姻自由的资格,他们往往更加没有资格做主自己的婚姻。
因着上头有周时萱扛着,所以周时旬和周时轲才能拥有现在这般的自由。
很多人都羡慕他和周时旬。
不是所有老大都像周时萱这么无私,也不是所有家庭都会让女生握着家里的产业。
地上的雪铺了厚厚的一层,周时轲弯腰抓了一把,回身砸在守在后边的阿周脸上。
阿周被吓得立马趴在地上做攻击姿态。
周时轲眯着眼睛笑,“你咬我试试。”
玩闹间,雪又簌簌下了起来,落在周时轲的肩上,睫毛上,偌大的院子甚至能听见雪落在地上的轻微响动,阿周它们三个抱成团在雪里边打滚。
青年的身影在冷白凛冽的冬日下午,显得有些孤寂单薄,很快,雪就在他黑色的外套铺了薄薄的一层白,他起身抖落掉,回身走向房间,很快就拎着一件羽绒服下来,边穿边和厨房的阿姨说:“我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阿姨听见,举着水果刀出来,“哦哟,怎么又不在家吃饭?天天在外面喝,这怎么了得?等夫人回来要骂你的”
周时轲等着电梯,帮阿姨说完了后边半句话:“周总也要骂你的,哦哟,年轻就是本钱哦,你老了你要后悔的哦”
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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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后门也有不少人,快过年了了,聚会尤其的多。
一辆布卡迪以极快的速度和极大的响动驶过来,立马就有侍应生过去开门,动作之迅速态度之殷勤令人瞠目。
“艹,这又是谁家的败家子!”听着是骂人的话,说的人其实满眼艳羡。
从车上下来的人把钥匙往侍应生手里一塞,压低帽檐,露出白又精致的下巴,从耳朵往下的那条线流畅又锋利,比他们想象中要年轻。
穿得却非常随意,里头一件黑色的带绒黑西装,外面却套着白色的长款羽绒服,他双手揣在兜里,低着头大步跨进了后门。
擦肩而过时目不斜视的傲慢气息让他们想起了一个人。
周三。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
“是吧?”
“挺像。”
“跟上去拍一个?”
“要去你去,谁不知道这是大姐姐的心肝,你拍一个试试。”
包厢里人不少,有几个周时轲甚至都不认识,暖气打得足,五颜六色的光打着转落下来,周时轲看见有的人衬衣半褪,小腿绷紧,搭在沙发背上。
“”
他脱了外套随手丢开,杨上臣立马过去拽他,周时轲垂眼,“这种局你也敢叫我?”
周三从不乱搞,众所周知,但正因为这样,还更多人想往他身上扑,要是能把周三拿下来,那得到的东西能花到下辈子。
杨上臣笑了两声,伸长脖子拔高了嗓门,“哎旗子,带着你媳妇儿一边去,长针眼了我要。”
唐旗直起腰,舔干净嘴唇,将沙发上的男生扶起来,“那,回见。”
“唐皓这不是回来了吗?带他来见见你。”杨上臣从旁边阴影里拖过来一个男生,男生穿着白色的毛衣,被杨上臣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周时轲还记得唐皓,唐旗的堂弟,当年招呼都没打一声出了国,其实周时轲还松了一口气,唐皓和宋归延不一样,宋归延老狐狸,心是铁打的,就算被他拒绝,宋归延依旧能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