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轲:“这种话你也和我说,我不想听。”
“是不是距离产生美啊?要不我和他分居吧,说不定就好了。”
周时轲在周时旬喜欢的荧光黄和自己喜欢的黑色之间纠结,心不在焉说道:“杨萧哥不会同意的,你觉得没感觉你和他说不就行了。”
“我不敢!”周时旬跳起来,“他会干死我!”
“”
周时轲慢慢转过头来,无语地看着周时旬,“你不觉得你自相矛盾吗?”
“你根本就不懂我们这种老夫少妻的烦恼!”
“你只比他小一个月。”
“我就是觉得,”周时旬呐呐道,“没意思了。”
“砰!”
周时轲的房门一下子打开了。
杨萧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他眼神的冷意仿佛变成了实质性的冰渣子,开口就是冷笑,“周时旬,我让你觉得没意思了是吗?”
周时旬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杨萧转身便走。
周时轲赶紧把周时旬从床上拽了起来,踹出门去,“还不去追?”
周时旬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赤着脚就冲下楼,边跑边喊我错了。
这都是这两人的日常了。
周时萱都懒得管他们了。
周时轲想着,其实当初他和傅斯冕要是能像周时旬和杨萧两人,有什么说什么,说不定也不会有后面的一堆破事儿。
没过多久,周时旬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他把自己摔在周时轲床上,呆滞道:“我不是说不痒了吗?他说这次好好让我痒一次”
周时轲:“挺好的,你好好挠挠。”
周时旬抄起一个枕头就朝周时轲砸过去。
周时轲从抽屉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我去喝酒了,你自己在我房间睡吧。”
带上门的时候还没忘再损周时旬一句,“别挠破皮了,痒得受不了就赶紧去磕头吧。”
“”
周时轲开车出了大门,车灯打开,看见蹲在马路边上的杨萧。
“”
红着眼睛,神情沧桑,手里夹着根烟,脚上还穿着拖鞋。
周时轲看得心里怪难受的,周时旬话是说得过分了些,犹豫了一下,周时轲下了车,走过去蹲在了杨萧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