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跟苏官猜想得一样,他接下来三天都没能看到自家哥哥的身影,而在他即将要离开家,回东宫的时候,他那个可恶的嫂子才终于肯把哥哥给放出来了。
苏官一上来,便将苏兰玉从头到脚给打量了一遍,他非常明显的感觉到,虽然哥哥的五官和眉眼都没有变,但是跟前几天相比,就是变好看了很多,而且笑起来的时候,还更温柔了。
苏官凑到苏兰玉的耳边,小声的问道:“哥哥,她有没有欺负你呀?”
苏兰玉的脸一红,对着弟弟摇了摇头。
他的确没有说谎,因为妻夫之间的事,应该是算不上欺负的,不过他这几日,也实在是累得够呛,光是洞房那晚也就算了,越临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他都口渴声哑到说不出来话了,她的精力仍旧充沛,直到天亮才终于肯放过他。
之后的两天,她就像是一只喂不饱的狼,自从开荤后便彻底放纵了,偏偏又拿捏住了他心软的毛病,总是扮作可怜委屈的样子,哄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给出去。
送走苏官后,苏兰玉便赶紧回了院子,他的腰还酸着,一双腿腿更是发软得厉害,若非是有衣服遮住,早就在弟弟面前露陷了。
就在他想要躺着,好好歇一歇时,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他的腰,整个人被越临抱在怀里,他不禁闷哼一声,越临帮他轻轻的揉着腰,听着他清悦的声音,又忍不住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经过这几日,苏兰玉总算知道了越临眼睛的秘密。
原来她在情绪激动到极点的时候,那只黑曈便会随着她的心情而变成紫色,当情绪消退后,又会变回黑瞳,所以在跟他洞房的时候,越临的眼睛之所以会变色,的确是因为他
而且越到后半夜,她的眼睛颜色会愈来愈深。
苏兰玉便大胆的猜测出了一种可能性,越临起初还故意跟他卖关子,这可是他通过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总结出来的。
与此同时,苏兰玉有了一个新的问题,在跟越临初见的时候,她的眼睛好像也变了颜色。
趁着这个机会,苏兰玉问了越临,越临继续帮他揉着腰,坦率的承认道:“从那个时候,我就想睡阿玉了。”
在还没有成婚前,越临还知道收敛一二,但在成婚后,特别是在床上,苏兰玉平日里接触的都是些文诗雅章,哪里听过这样直白又粗鲁的话,是以每次都面红耳赤。
这次也不例外,在知道越临那么早就对他起了那种心思后,苏兰玉将手搭在越临的手上,止住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威胁力的,瞪了越临一眼。
这样的结果,却是让越临更加兴奋。
越临趁势握住他的脚踝,身体的阴影笼罩住面前纤白脆弱的美人,先是在他雪白的脖颈处落下一吻,惹得美人浑身轻颤,明明已经将尖锐危险的獠牙露了出来,却像个黏人的小狼崽,来恳求主人的疼惜,不要脸道:
“阿玉,再有半个月我就要回漠北了,你多疼疼我,好不好?”
“我还不够疼你吗?”苏兰玉抿着唇,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别看他现在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可当把衣服脱下来后,便会发现他的锁骨,腰腹,腿根这几个地方,处处都是越临留下来的牙印。
小狼崽子虽然每次都不敢用力咬,可却十分热衷于在他身上留下标记。
不过也都要怪他纵着就是了。
想着老漠北王时日不多,越临即将要回漠北主持大局,而两个人新婚不久就要分别,苏兰玉对越临就更是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在接下来的时日里,越临这匹狼得以日日饱餐。
如今京城里人都在传,说是苏家的祖坟冒了青烟,养出来的儿子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一个高嫁了当朝太女,一个嫁给了漠北的小王女,只可惜苏家就只有两个儿子,而还未婚配的苏棱卿,自然就成了香饽饽。
不过正如宋氏所说的那样,虽然有不少世家公子都想嫁给她,可苏棱卿年纪轻轻,就跟御史台的那些古板老御史一样,心里就只知道装着公务,有公子在大理寺门前故意制造偶遇,她却一点都不解风情,反而提醒人家莫要堵路,免得耽误大理寺办案。
越临回漠北的那日,苏棱卿驾车,陪苏兰玉一起到城外相送。
新婚妻夫分别,心里难免会不舍,越临甚更是恨不得直接把人抱上马,可她那些姐妹没有一个安分的东西,她若是就这样把人带回去,她们肯定会想办法对苏兰玉下手。
而她这次回去,肯定是要见血的,出于私心,她并不想让心上人看见她残忍嗜血的一面。
苏兰玉的性子内敛,虽然有很多情绪并不会直接说出来,但他握紧了越临的手,说会在京城等她回来。
到那个时候,苏官应该早就生完了孩子,苏兰玉已经计划好,把手头上的生意暂时交给心腹打理一段时间,他陪越临回漠北小住上几个月。
不过这些要等越临回来后,再作为惊喜说与她听。
眼看着时辰不早了,苏棱卿对越临道:“长嫂安心回漠北吧,我会代长嫂照顾好长兄的。”
除了在接亲那日稍微为难了一下越临外,看在长兄的面子上,苏棱卿对越临这个长嫂还是很尊敬的,不像是苏官,每次见了越临,都像是被抢了东西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