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穆冰不清楚这里头的内幕,追着问个不停,见得不到回答,便自己琢磨:“也是,能够从这么凶残的杀局中全身而退,当然不好欺负。”
过了两日,旨意果然下来了,一切如同邵璟所料。
被免去明州市舶司提举之职的同时,象征着皇帝私库总管的印章也被秘密送到了邵璟手中。
送印章的宦官传达了皇帝冠冕堂皇的口谕,大意是要邵璟磨砺自己,上进奋发,努力报效朝廷,多挣钱,因为这个私库不是为皇帝的一己私欲打造的,为的贴补朝廷家国不时之需。
夜里,夫妻亲热之后,田幼薇蜷缩在邵璟怀中,半闭着眼睛问他:“以后你便是闲人了,会不会闲得无聊?”
“我倒是想闲呢,正好陪陪你们,就怕闲不下来。”邵璟轻抚着她的蝴蝶骨,声音微哑:“要挣钱要做生意,能闲么?”
这倒也是。
田幼薇秀气地打个呵欠,翻个身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邵璟仍然经常外出理事,只是再不必起得极早,可以陪她和孩子吃完早饭才出门,闲暇时也常常组队蹴鞠、打马球,有时是他组局提供花红奖品,有时是他参赛勇夺花红。
穆家和邵璟、田家并未因为邵璟免了官职而被欺负,日常各家的宴会仍然没少邀请他们,只看他们是否乐意去而已。
同时,明里暗里想和邵璟相交,登门拜访、邀请蹴鞠、打球的客人反而多了起来。
穆冰为此总结:“只要人有本事,立身正品行正,无论如何也不会缺少朋友。”
田幼薇深以为然:“比如说我,虽然很少外出,偶尔有心情才作画,做一两件瓷器,却有很多人想要得到我的书画和瓷器,为了抢到它们、与我结交而打破了头。”
“……”穆冰无语许久,对着她拱手:“三嫂,您赢了。”
田幼薇一本正经地还礼:“承让,承让。”,!
,捧抬小羊。
田幼薇听得神清气爽,也为张五娘高兴,只她现在不方便登门探望,只能让人先把礼物送去。
穆二先生说完了好消息,顿一顿,看向邵璟和田幼薇:“另外还有个事,你们得做好准备,阿璟的提举之职被免了,旨意过两天就下来。”
意料之中的事,提举被免,欺君之罪也就跟着抵消。
田幼薇和邵璟没觉得失望,只觉着有些遗憾罢了,毕竟邵璟还有很多想法没来得及实现。
穆冰很担心:“三哥失了官职,会不会有小人生事?”
邵璟淡定地道:“不会。”
穆二先生也很笃定地道:“不会。”
二人同时发声,相视而笑。
如果不出意外,皇帝应该还会让邵璟继续替他打理私库,毕竟邵璟被幽禁这段日子,继任之人的赚钱能力明显低了一大截。
过惯了富日子,再过穷日子就很不习惯了,谁会嫌钱多呢?
皇帝的私库总管,比许多空有其名而无实权的官职有意思多了。
“为什么啊?”穆冰不清楚这里头的内幕,追着问个不停,见得不到回答,便自己琢磨:“也是,能够从这么凶残的杀局中全身而退,当然不好欺负。”
过了两日,旨意果然下来了,一切如同邵璟所料。
被免去明州市舶司提举之职的同时,象征着皇帝私库总管的印章也被秘密送到了邵璟手中。
送印章的宦官传达了皇帝冠冕堂皇的口谕,大意是要邵璟磨砺自己,上进奋发,努力报效朝廷,多挣钱,因为这个私库不是为皇帝的一己私欲打造的,为的贴补朝廷家国不时之需。
夜里,夫妻亲热之后,田幼薇蜷缩在邵璟怀中,半闭着眼睛问他:“以后你便是闲人了,会不会闲得无聊?”
“我倒是想闲呢,正好陪陪你们,就怕闲不下来。”邵璟轻抚着她的蝴蝶骨,声音微哑:“要挣钱要做生意,能闲么?”
这倒也是。
田幼薇秀气地打个呵欠,翻个身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邵璟仍然经常外出理事,只是再不必起得极早,可以陪她和孩子吃完早饭才出门,闲暇时也常常组队蹴鞠、打马球,有时是他组局提供花红奖品,有时是他参赛勇夺花红。
穆家和邵璟、田家并未因为邵璟免了官职而被欺负,日常各家的宴会仍然没少邀请他们,只看他们是否乐意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