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屋里传出一声杀猪似的尖叫,“放开小爷!”
这根本不是邵璟的声音和语气。
众人静默,尤其是杨墨,脸色变了又变,急急忙忙往屋里冲。
杨娘子先是一怔,随即也变了神色,慌慌张张往里挤。
然而已经迟了,老周头拎着一个人大步走出来,将那人用力扔在地上,鄙夷地唾弃道:“看看,做坏事的就这么个玩意儿!是谁污蔑我家主人?站出来,吃俺老周一棒!”
众人纷纷看向被扔在地上的人,只见那人袒胸露怀,衣衫不整,半醉半醒的,耍着酒疯要爬起来去打老周头,只看身形动作就能明确和邵璟没半点关系。
再看那张脸,虽然也生得清秀,差了邵璟却有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杨墨夫妻俩满脸震惊——是真的震惊,不是装的。
杨墨怒声吼道:“你是谁?”
在场众人都跟着竖起耳朵,是呀,这是谁?
那人勾起唇角,冷笑着回头,乜斜了杨墨一眼,打个酒嗝,吊儿郎当地道:“杨提举,你家那小妾是从烟花之地来的吧?她勾引小爷!说吧,多少钱,卖给小爷!”
杨墨一张脸涨成猪肝紫,整个人气得发抖:“你,你,你……来人,给我打死这个找死的坏东西!”
杨家下人一拥而上,把那人按翻在地拳打脚踢,那人大叫道:“小娘子,是你自己勾引我的,你说杨提举年老力衰,不若我年轻体壮,为何此刻你却全推到我身上了!”
杨家那个小妾捂着脸“嘤嘤”的哭:“你这个登徒子,你含血喷人!分明是你用强!”
“噗……”田幼薇大笑出声,抚掌道:“真是一出好戏!钱推官,您自来惯会判案,可看出什么了么?”
众人都是鬼精鬼精的,当然看出来了——这是杨墨想要陷害邵璟不成,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邵璟到底哪里去了?
正想着,就听人懒洋洋地道:“咦,你们这是做什么?列队欢迎知州大人么?”
众人回头,但见邵璟带了七分醉意,歪靠在知州大人肩上,好整以暇地站在院子门口看着这边。,!
>
田幼薇咄咄逼人:“那么,这杨家上上下下还未见着屋子里的人是谁,怎么就敢往我家夫君身上泼脏水?”
钱推官盯了她一眼,道:“提举大人,先确定屋中之人的身份再谈其他。”
杨墨摇头叹息:“邵娘子,我劝你还是别管这事的好。你看你身怀有孕,多有不便,不如安心回家养胎,少管这外头的事。如何?”
杨娘子也道:“正是这个道理,我让人送你回去。”
又有人适时说道:“杨提举伉俪真是好人啊,心善!”
田幼薇险些当场“呸”一口,装作倔强的样子:“不,我今日既然撞上这事儿,就不能装作没看到。你们不肯抓贼,我来替你们抓!老周,上!”
老周头带了一帮人,挤上前去,浩浩荡荡往屋里闯。
杨墨满脸无奈:“怎么不肯听劝呢……”
“嗷……”屋里传出一声杀猪似的尖叫,“放开小爷!”
这根本不是邵璟的声音和语气。
众人静默,尤其是杨墨,脸色变了又变,急急忙忙往屋里冲。
杨娘子先是一怔,随即也变了神色,慌慌张张往里挤。
然而已经迟了,老周头拎着一个人大步走出来,将那人用力扔在地上,鄙夷地唾弃道:“看看,做坏事的就这么个玩意儿!是谁污蔑我家主人?站出来,吃俺老周一棒!”
众人纷纷看向被扔在地上的人,只见那人袒胸露怀,衣衫不整,半醉半醒的,耍着酒疯要爬起来去打老周头,只看身形动作就能明确和邵璟没半点关系。
再看那张脸,虽然也生得清秀,差了邵璟却有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杨墨夫妻俩满脸震惊——是真的震惊,不是装的。
杨墨怒声吼道:“你是谁?”
在场众人都跟着竖起耳朵,是呀,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