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道鞭痕,皮开ròu绽,看上去浑身都血淋淋的。
昨晚温泉池那边动静响了有多久,这边密室里鞭笞声音就持续了多久。
其中她浑浑噩噩昏迷了过去不知道有多少次,嘴里还喊着她是什么宋家的三小姐,他们不能这样把她关起来,私自用刑,可结果那些动手的黑衣保镖根本就没有搭理她。
后来无论她怎么哭喊着求饶,那长满牙刺的皮鞭硬是丝毫没有停下来,抽打在人的身上,疼痛剧烈。
而牙刺扎进ròu里,再随着皮鞭抽出来,将伤口的血ròu都勾出来,疼得宋思思几度昏厥。
“少爷。”
就在这时阴冷的密室里传来一道压低的恭敬声音,守在密室外的几名黑衣保镖垂首,神情严肃,将铁门打开。
“嗯。”
就见坐在轮椅上的那名面容苍白年轻俊美的男人,轻捂着唇角,被人推进来,他眼神有些冷,浓密长睫遮住了他眼睛里的情绪。
浑身气质冷贵,阴柔,苍白的唇瓣动了动,抬起那双充满了阴鸷的狐狸眸,看向被绑在铁架上浑身布满了鞭痕的宋思思。
“把她弄醒。”
嘶哑的声音似乎透着虚弱,那自胸腔里发出来的颤音,却极具冰冷。
“是!”
密室里的黑衣保镖们听命,看了眼被绑在铁架上陷入昏迷的宋思思。
随即从旁边提起一桶水,那桶水里放满了冰块,在这样年初han冷的天气里,竟然直接朝着宋思思的头上浇灌下去。
只听见“哗啦”的一声。
冰凉刺骨的han意,从头皮渗进去,将陷入昏迷的女人给浇醒了,她手指颤了颤,忍痛睁开眼。
昏暗的光线里,两边墙壁的灯光照射过来,直刺的她睁不开眼睛。
只能从发白的亮光中白影中,看到坐在轮椅上那名面容苍白俊美的男人,他就好似谪仙一般,高高在上,不染尘埃。
“醒了?”
本该是清冷平静的声音,透着一股淡淡的阴森,戏谑,好似对铁架上浑身布满血痕的女人视而不见一般。
陆煜白薄唇轻启,如玉石般冷硬的嗓音从喉咙里发出来透着威慑,压迫感。
宋思思瞳眸缩了缩。
她拧起眉,艰难的扯动干裂的唇瓣:“陆少爷,你不能这么对我……”有气无力般的声音,连手指都在打颤,她身上皮ròu外翻的鞭痕,疼得她险些都快要没有知觉了。
本来是被鞭打的哭喊着昏迷了过去。
好不容易能够忘记了疼痛。
现在忽然又被一桶冰冷的水泼醒,天气han冷,密室里本来就阴森。
那股han意就好像从她头顶的皮肤渗进去,钻到了骨头里,极度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