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即使陷在深度昏迷中,对外界是没有感知的。
但是他仍眉头紧皱着,脸色苍白,薄唇失去了血色,在嗫嚅着什么,嘴里一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就好像在做什么噩梦。
而那一枚沾着血的戒指,被他死死攥着,握在手心,任何人都取不下来。
楚墨不由得蹙眉,看着他泛白骨指,死死攥着的戒指,眼神晦暗不明。
想必,这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吧?
只是楚墨不明白:“这不是你想的脱身办法吗?”
煜白。
你又何苦把自己陷进去呢?
他身穿着白色大褂,那张温润柔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别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漆黑的眸藏着暗光,落在男人的脸上。
他凝视着他,看了许久。
……
黎家城堡,气氛静谧。
奢华的水晶灯散发着昏黄迷人的光晕,大厅里佣人们小心翼翼的摆着茶点,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惊扰了城堡里休息的人。
那场大雪接连下了四五日,天色沉闷,直到第五日天气放晴,屋檐上都覆盖上了白雪。
黎家大小姐受重伤的消息,虽然被封锁,却仍然有人瞧见了那名浑身是血的少女被大少爷黎南抱回来,伤痕累累,头部流了很多血。
就在第五天,宁静的黎家城堡外传来了佣人们阻拦的声音:“二小姐,二小姐您真的不能进去!”
“黎娆她怎么了?”
宋暖疑惑的停住脚步。
她回过头,看向身旁阻拦她的几名女佣,俏丽的眉眼生出一丝探究来。
“我听说她从军区被送回来,浑身是血,命都差点没了,是真的吗?”
“这。”听到宋暖这问题,几名女佣皱着眉,面面相觑了一眼。
这是她们能说的吗?
别说是大少爷严令禁止黎家再有人提到那天发生的事情,就算是她们想知道,她们这些做佣人的也不清楚啊。
她们之所以称宋暖为二小姐,是因为宋暖的父亲,是黎娆父亲的弟弟。
这些年,凭借黎娆的父亲在军区的战功,荣耀,他们宋家的地位今时不同往日。
只不过都得看在往日黎娆父亲的面子上,与黎家往来密切,在帝都地位还算过得去。
然而前段时间,不知道黎家发生了什么,他们黎家的这些旁支竟然都被切断了与黎家的关系。
说好不好。
说坏呢,结果很坏。
他们这些黎家的长辈们,包括旁系亲戚,都是靠着黎家的荣誉和地位才能在帝都立足,这下黎家直接跟他们斩断了联系,要让他们宋家可怎么活啊?
宋暖,就是宋家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