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公的还是母的?”就算是一个公猫,跟媳妇儿在一起时间长了他都有点小醋包。
小……醋?啧……应该很大吧。
白泽吃东西的手……爪子一顿,那停顿的三秒钟让席薄飞速从阎司漠身上跳下来,然后抱着自己差点被毁坏的早餐坐到一边安静的继续吃着。
至于白泽,仅停顿了三秒,手中的刀叉便利器地朝着阎司漠扔去。
阎司漠反应迅速,也顺利躲开了这个“暗器”,切到一边,眉头轻挑看着炸毛的白泽。
一个来回,一猫一人斗了五分钟才停下。
“什么公的母的!注意说话的分寸,本大爷这次不跟你计较。”说什么公母,就好像在说什么吃得动物公鸡母鸡一样。
白泽冷哼一声,不知道从哪儿又弄来一副新的刀叉继续吃了起来。
而且说什么不计较……若是刚刚不是阎司漠躲得快,估计那刀叉都能直接废了他。
不过……本大爷?那就是公……男的喽。
知道这个认知,阎司漠看着他又多了分意味不明的眼神。
再看着在一旁吃着正欢的媳妇儿,上前继续投喂:“小薄儿早就知道了嗯?”上扬的语气简直苏得要命。
又苏又危险。
席薄吞掉口中的食物,很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阿漠我吃饱了。”湿漉漉无辜如小鹿的眼神,让阎司漠想要开口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叹了口气揉揉她的脑袋。
“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吗?”其实之前那些对话只是过度。
阎司漠不会一来就问媳妇儿为什么这几天看上去这么累,所以他和白泽之间小打小闹也是一种男性之间的默契,源于两个都很在乎席薄共同拥有的反应。
先前不过是想她放松。
真正松下来之后,有些话压在心底不说出来迟早还是会产生新的阴霾。
(第388章公的还是母的)("第389章父亲
席薄张了张口,又收回。
“外公……消失了。”“消失?”听见媳妇儿的话,阎司漠面色凝重。
席薄点头:“与其说消失,不如说外公是主动离开的。”“知道原因吗?”席薄摇头,叹了口气:“不知道。”她将事情说了一遍,心情倒也没有之前那么沉重了。
查不到任何踪迹,可以说明肯定是有故意抹去什么,还包括荒郊野外。
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