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嘛。”圆胖中年不以为然。
“胡说八道。”高瘦中年没好气的道:“说这话的人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危险的地方就是危险,为什么称为危险?
真信这话就是找死。
“这里是镇南城。”一直沉默着不语的青年轻声道:“秘探遍地,小心一点儿为好。”
“好吧好吧,是我不小心了。”圆胖中年无奈的服软。
“其实刺杀他根本不可能的,我的修为恐怕还没到他身边,已经被他发现。”
“真有这般厉害?”
“我们都因为他的身份而小瞧了他,他这些年来也一直韬光养晦,这份心性真是厉害。”
“要真是这样的话,确实可怕。”
明明很强,偏偏被认为是纨绔子弟,被笼罩在父亲的阴影里,却不发出自己的声音,任由人们误会。
他们设想一下,换成自己的话,绝对无法忍受,而且还要忍这么多年。
“要不然,我们这位皇上?”圆胖中年指了指天。
两人都明白他说的是大永皇帝霍天歌。
“杀一个太上皇,而这位太上皇与皇上的关系又没那么好,可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是杀这位……”高瘦中年摇摇头。
青年点点头:“王爷一定会拼命追索凶手的,我们逃不掉。”
“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那我们到底找哪个,怎么扬名天下?”圆胖中年不耐烦的哼。,!
不及。
这一次洞府的布置却是袁紫烟与徐智艺的手笔,他只提供了心法,剩下的秘笈怎么制造,会怎么设置,全都是两女商量着来。
宋石寒是多疑之人,已经去太陵看过了洞府,没发现异样,所以安心的开始修炼。
“老爷,太上皇上钩了,就算是结束了吧?”
“十有八九吧。”李澄空收敛了笑容:“凡事都有例外,不能不防,所以还是要盯着的。”
他一直不会放松对宋石寒的戒备与监视。
因为权力真的能让人发疯,历代以来,为了皇位有多少父子相残父女相残,皇帝座位是鲜血所浇灌的。
“还好大月的太上皇不一样。”袁紫烟发出感慨。
李澄空点点头。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放松对独孤乾的戒备与监视,人心莫测,不能不小心行事。
徐智艺笑了笑。
她派的天人宗高手与宗师府高手秘密监视独孤乾,最知道李澄空是如何的小心谨慎。
——
一座酒楼里,三人围坐,慢慢的喝着哑巴酒。
气氛沉默。
这个时候不是吃饭的点儿,酒楼里只有他们三个。
酒楼外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与酒楼里的沉默压抑形成强烈反差,楼内楼外仿佛两个不同的世界。
半晌过后,一人抬起头来:“我们的方法不对。”
“怎么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