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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诛神卫真那么可怕?”
“他们修为高绝,练有奇功,还不畏死亡,”李澄空摇头:“这些特点单独一项拿出来并不可怕,集于一身则很危险,对你们有致命之险。”
“那我们要避开他们?”
“最好是避开。”李澄空皱眉道:“难道你们没感应到危险?”
“没有。”叶秋与冷露皆摇头。
李澄空若有所思:“看来他们身怀遮蔽天机之妙诀,或者是宝物。”
她们感应敏锐异常,都没能感应到危险,换了旁人,更别说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
“父皇,你找我?”宋玉筝来到清颐宫,进到大殿,看到大殿内孤独坐着的宋石寒。
他头发披散着,衣衫散开,一反平时的严谨与一丝不乱,双眼布满血丝。
“父皇?”
“别叫我父皇!”宋石寒忽然断喝。
宋玉筝不在意他的大喝,平静的问:“那叫什么?”
“叫我老不死的!”
“父皇受什么刺激了?”宋玉筝笑道:“是被女人背叛了?”
“嘿。”宋石寒发出一声冷笑。
“父皇是觉得没有女人能背叛得了你,你的女人都是服服帖帖的吧?”
“你想说什么?!”宋石寒冷冷道:“我要说大事,而不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男女之事就是小事?”宋玉筝摇摇头:“我却不这般认为。”
“有什么大事?”
“好吧,父皇要说什么大事?”宋玉筝道:“有谁刺激了父皇你?”
“你说呢?”
“我家夫婿?”
“哼!”
“澄空他怎么得罪你啦?是因为他彻底破坏了你的美梦吧?”
“原来你知道!”
“他跟我说过此事,父皇,你该颐养天年了,一大把年纪别再折腾啦。”
“砰!”宋石寒从怀里掏出一块青铜牌,只有婴儿巴掌大小,直直插到了桌面。
宋玉筝看一眼这面铜牌,抬头看他。
“诛神卫的信物。”宋石寒发出一声冷笑:“持此牌者,便是诛神卫之主!”
宋玉筝笑道:“父皇真舍得交给我?”
“不舍得。”宋石寒哼一声:“但李澄空发话,我怎敢有违!”
“父皇何时这么听他的话啦?”宋玉筝摇头。
宋石寒哼道:“收下吧。”
宋玉筝轻轻摘出青铜牌,放在眼前打量,隐约看到铜牌中央有一柄小剑。
小剑约有小拇指长,质朴无华,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玄妙之处。
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青铜牌,普普通通的小剑雕刻其中,再无异样。
宋石寒的目光一直被青铜牌粘住,不能分开,万分不舍,失去了这青铜牌,意味着失去了所有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