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念泽离开后,何禹铖将自己沉浸在课本中,数学课上一直睡觉的他,现在居然能睁着眼上完一节课了。
数学老师杨老一脸欣慰,课堂上多次表扬了何禹铖。
徐阳着实也吓了一跳,今天数学课下课后,徐阳转身伸手摸了摸何禹铖的额头,说:“卧槽,这是对象离开受刺激了?铖哥,还记得我是谁吗?”
何禹铖甩开徐阳的手,一脸嫌弃的说:“你烦不烦,别打扰我解题。”
徐阳还是一脸难以置信,接着说:“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话说着,徐阳突然瞥见何禹铖座椅上…放了一个卡座。
“哎,铖哥,”徐阳凑近看了看,“你在大腿下放了什么……卧槽!铖哥,你至于吗,你不疼吗?你还真来个悬梁刺股啊!?”
何禹铖一个斜眼给过去,道:“不是刺骨,是刺腿。”
说时迟那时快,徐阳一把抢走何禹铖屁股下带刺的卡座,有些生气的说:“你疯了啊,沐念泽只是转学,那叫回他该回的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要你了,你伤害自己干什么!爱学习也不是你这样胡来的!”
何禹铖又一个斜眼给徐阳甩过去,接着说:“那你给我想个法子,保证我一节课不会睡着。”
现在是大课间,外面下雨,便没有外出跑操。
徐阳坐在何禹铖面对:“上周月考你数学考了七十五分,已经达到优等线了,你还真想往满分冲啊?拿个各科满分的名头?”
“不行吗?”何禹铖冒出一句。
“铖哥,”徐阳说,“你现在的成绩,北京什么大学不能去,至于作践自己吗?”
何禹铖“嘶”了一声,就着手里的书不轻不重的砸在徐阳头上,说:“这么励志的学习历程,在你口中怎么就叫作践自己了,明明是发奋图强,追逐梦想的远大前程。”
以前何禹铖认为,只要总分达到大学要求的分数,就可以被录取,直到沐念泽的那番话,何禹铖意识到,像北京这种大城市里的学校,又怎会容忍总分达标里出个不及格的茬儿。
何禹铖伸手从徐阳手里夺回卡座,说:“我要去的地方是北京,祖国的首都,一线大城市。”
他停顿片刻,眼睛直视徐阳,说的无比认真:“北京里的任何一所学校,对不及格都是零容忍。”
徐阳接了一句:“可是你现在已经达到优等线了,不及格对你来说都是过去式了,你跟自己较什么真啊。”
何禹铖翻来刚才合上的书,回道:“你铖哥我要考个状元!”
他说完继续低头做题。
每晚放学回家后,何禹铖都会借着讲数学题为由和沐念泽视频,其实好多题型他都会做,视频的主要目的,是何禹铖每天要确定一遍,沐念泽在北京等他。
今天周五,何禹铖周末又接了活儿,马上高考了,他要为读大学的日子做好资金上的充足准备。
晚上八点多,何禹铖洗完澡趴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白色T恤,后背披了一件浴袍,头发半干着拨通沐念泽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