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岑抱紧了田洛洛,道:“不客气,我也要谢谢你呢,谢谢你这么辛苦地挺过来了。”
时间晚了,傅岑骑车送田洛洛回家,车速很慢很慢,他恨不得这条路变得无限长。
人送回去之后,傅岑在她家楼下站了好久。
抽了好几根烟。
然后他骑车回到家里,他爸妈都在家,姐姐在公司加班。
他敲了敲父亲的书房门。
里面传来沉稳有力的声音:“进。”
傅海看到是儿子,停下了擦拭古董的动作,他很少见到儿子这样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
傅岑抬头看他父亲,他开口,但嗓子很沙哑:“爸,你有没有认识的治癌症的医生?”
中年男人眉头一皱,“你得癌症了?”
傅岑一副颓败的样子,倒在沙发里,有气无力:“不是我,你就说有没有。”
傅家在海曙市还是有一定权势的,傅海开口,肯定能找到有能力的医生。
但傅岑也知道,田洛洛的病可能没什么希望治好,但他还是想尝试。
“有,我这儿有他们名片,你有时间自己去找。”
傅岑拿了名片就走,片刻之后傅家门口想起机车轰鸣的声音。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傅岑每天都去找医生,只要有人说哪位医生治疗rǔ腺癌厉害,他立马放下手上正在做的事情,拿上田洛洛的化验报告去找医生。
可得到的结果都令人失望至极,他面对田洛洛的时候对她的病只字不提,就带她去各地玩儿,给她录视频,给她做饭,给她准备各种各样的惊喜。
林之han也知道了他们的事情,总会关注一些医学界的热点。
这期间,傅岑亲眼看到田洛洛病情复发的痛苦模样,他也只能疼在心里。
最近海曙市医院从国外来了一位著名医生,在rǔ腺癌治疗方面有很深的造诣,傅岑为了见他,早上五点就去了医院。
可那位医生也是给了相同的结果。
傅岑终于放弃,他消失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