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乐莹却不甚在乎,穿上鞋直接到桌边坐下:“既然没睡,就陪本宫小酌几杯吧。”
“卑职待会儿还要巡视,不能饮酒。”砚奴拒绝。
赵乐莹笑了笑:“那今晚不去巡视了就是。”
“殿下安危重于泰山,不可轻视。”砚奴面色严肃。
赵乐莹叹了声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啊,真是愈发不知变通了。”
说完,她将酒一饮而尽,辛辣的味道顿时在舌尖绽开,她不由得眯起眼睛,肩膀也缩了起来:“好辣……”
“若是不好喝,殿下不必勉强。”砚奴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赵乐莹摆摆手,缓了片刻后长舒一口气,又倒了一杯酒仔细打量:“这东西究竟是什么酿的,辛辣泛苦,全然没有一点粮香,偏偏酒味浓郁,多闻两下都叫人觉得醉醺醺。”
砚奴早在酒拿回来时,便已经测过没有问题,但闻言还是开口道:“周家那个庶子心术不正,他的东西想来也不是什么好的,殿下不要贪杯。”
“味道挺新鲜,本宫再尝一下。”赵乐莹说罢,又一杯酒下肚,然后身体都热了起来。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这酒倒是暖身,剩下那些别开了,留着冬天给管家喝。”
“是。”砚奴答应。
赵乐莹越喝越觉得热,越热便越想喝,很快脑门便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因为她衣衫不整,砚奴不敢看她,这才一直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砚奴……”她眼眸波光流转,“本宫怎么觉着有些不太对?”
砚奴顿了一下,抬头看到她的脸颊后顿时蹙起眉头:“殿下,你的脸很红。”
“……我感觉到了,有点难受,”赵乐莹放下杯子,如猫儿一般趴在桌子上,“身子也奇怪得紧,说不出的感觉。”
“殿下稍安勿躁,卑职这就去请太医。”砚奴说罢便要起身,却被她抓住了腰带。
赵乐莹深呼一口气,尽可能维持理智:“你先将我抱去床上。”
“……是。”
砚奴应了一声,径直将她抱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大,不经意间扯开了她的里衣,小衣没有遮住的大片风光瞬间暴露。
他忍着低头去看的冲动,咬着牙将她抱到了床上,正要离开,却被她缠了上来。
“殿下……”
“我不舒服……”赵乐莹的膝盖无意识地抵着他的腰,“你帮帮我。”
砚奴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她的身子也开始泛红了,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愈发多,眼神也逐渐涣散。
“殿下。”他似乎猜到这酒是什么东西了,“卑职现在去找太医,为你开一剂解酒的药,你很快便能好了。”
“不要药,要你。”赵乐莹不傻,逐渐也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了,身子像是有蚂蚁在咬一般难受,她无法再忍受一瞬,只能求着砚奴为她纾解。
砚奴听出她并未完全失去理智,呼吸也跟着重了起来:“殿下当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知道,你过来……”赵乐莹见他不动,顿时失了耐性,哽咽着去解他的衣衫。
砚奴的眼底都泛红了,双手克制地攥着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几乎要爆开。他心里清楚,眼下赵乐莹要他,只是因为他方便,而非对他有兴趣,一旦他做下去,或许他们主仆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以她的性子而言,甚至可以从此避他如蛇蝎。
要继续吗?
他看着盛开的赵乐莹,到底还是俯身吻了上去。
不管今后会如何,今夜他只要月亮为他一人而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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