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看着她有三秒,才开口,“我没想过……但我不想你受委屈”
想到她在舞台上那样手足无措的模样,顾延就一阵心痛。
说实话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成年人该为自己所做出的事情负责,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温桐吸了吸鼻子,“我不委屈,你能上台澄清事实我就觉得很幸运了,你那么好,我真的不希望这件事给你抹上黑点,说严重点,你已经犯罪了,我真的怕……”
她从没有接触过这种黑暗势力,或许是在弱势群体中呆惯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她的人生常态,如今他的这种做法,已经打破了她原有的原则,她是真的很害怕。
顾延沉默良久,什么也没说。
他做事一向雷厉风行,谁要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他就是拼尽全力也要将那人踩在脚下。
而自家小懒猫就是自己心里那最柔软的部分,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温桐深呼吸了两下,“对不起,我今晚有些失态,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好”
顾延转身离开,留下她一个人站在了阳台上。
他将自己关进了书房,这一关就是两个小时。
今天的工作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他坐在电脑前,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
他们这样子算是吵架了吗?
他也不知道,他从没见过她这样,她在自己心中一直都是软糯粘人的小懒猫,今天这样的一面也是他没见过的,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哄,万一哄不好了怎么办?
刚走到门口,他又返了回去。
还是在等等再说吧,她想一个人静静,那就让她静一会儿。
如坐针毡的坐了10分钟,他又站了起来。
不行,自己的老婆自己哄,要是她再哭起来,自己就亲她,要是还生气,那就亲到不生气为止。
他再次起身,出了书房。
回到房间,温桐已经躺下休息了,房间里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台灯。
她已经睡下了?
顾延踌躇了一会儿,进了浴室。
房间静悄悄的,温桐根本就没睡着,闭上了眼睛感官无限放大,她听见了顾延进房间,又进了浴室,动静不小,一点动静都能牵动着她敏感的神经。
淅淅沥沥的水声停止,浴室的门打开了。
顾延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发梢上还挂着水珠,顺着宽厚的胸膛,滑进劲瘦的腰间,然后消失不见。
他站在床边擦着头,视线盯着床上躺着的女人。
刚攒足的勇气在洗完澡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