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了?
想着,她见到方幼青便顺口提了一嘴:“方小姐,跟你一起的俞公子,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啦?”
“我刚才看他那样子,好像整个人都傻了呢!”
方幼青托着下巴笑盈盈地向着窗外瞥了眼:“谁知道呢。”
俞江寒回房的时候,顶着辜怀素壳子的逐夜已经在桌旁坐着了。
见俞江寒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他心道对方肯定是知道方幼青即将要和辛悲风成婚的消息了。
如此好的刺激他的机会,他又岂能放过?
于是他道:“你想必也知道师妹即将要成婚的事了吧……难道你就没有别的想法吗?”
“知道,”俞江寒抬眸,“我该有什么想法。”
逐夜有点诧异。
这不是俞江寒该有的反应。
他转念一想,指不定对方这会儿在强装镇定。
“我们暂时算是同一阵营的人,不如开诚布公地把话说明白,我喜欢师妹。”逐夜顿了顿道,“你也喜欢我师妹,这我应该没说错吧。”
“难道我们就要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无双城城主?你……甘心吗?”
逐夜试图煽动他的情绪,而俞江寒却只是眼神莫测地打量着他。
好像透过他的表象,看穿他其实并非真正的辜怀素一般。
但逐夜清楚,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绝不可能有被看透的可能。
那俞江寒的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半晌之后,俞江寒才开口道:“我和你并非同一阵营的人,你是你,我是我,不要将我们混为一谈。”
他的眼神中带着点逐夜猜不透的意思,像是胜利者的耀武扬威,又像是在怜悯他一般。
“不要打乱她的计划,如果你要节外生枝……”他的手悄然搭上了腰间的长剑,“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只要能把你活着带回去,我想她应该也不会介意我情急之下使些手段。”
逐夜讥笑:“当狗还是你在行,在下甘拜下风。”
“忠心,当真是忠心到了极点啊!”
然而他脸上那端方自持,还带着些讥讽的表情并没能维持太久。
恰逢月光偏移,照得这屋内亮堂了些。
趁着这皎洁的月光,逐夜方才看清楚俞江寒的嘴唇上那斑驳不均的樱色。
那是被女人不小心蹭上去的口脂。
他们绝对亲了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