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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双桃花眼直往御案瞄,她刚要走前去慕淮到底画了些什么,暗觉慕琛有那种喜好也甚奇怪,他爹闲来无事时也喜欢在纸随意绘些玩意。
慕淮却挡住了她的视线,搀着身量娇小的她往偏殿走。
容晞禁问道:“夫君适才在画些什么啊?”
慕淮掩饰道:“没画什么,朕在练字。”
容晞自是出了慕淮在说谎,却也没有多问。
慕淮唤宫人端来了安胎药,她这胎怀得艰难,各种汤药一日间便要饮许多。
容晞饮药时,那精致的眉眼拧做一团,去可怜兮兮的。
慕淮想再让她辛劳,近年也一直在让太医研制药温厚的避药,以往的避汤偏寒凉,女若长期服用,小日便会倍受折磨。
容晞前段时日,一只脚似是已经踏入了鬼门关,近身伺候她的宫人心都悬在了嗓眼处。
好在容晞足够坚强,身纵是舒服,却也会娇弱而泣。
慕淮清楚,容晞是怕他会惦念,这才一直表现得很坚强。
好在现下,她的身终于好转。
容晞没饮几口,便觉这药的苦味属实难以忍受。
便细声细地对慕淮道:“夫君…药太苦了,喂臣妾喝。”
宫人立侍在侧,只听皇帝的声音温和又宠溺,道:“好。”
慕淮接过药碗后,便用瓷勺小心地往美人儿花瓣般柔美的双唇边送着。
容晞喝着苦药,绝色的芙蓉面却隐隐透着薄愠,略有几分被宠惯出的娇蛮和肆无忌惮。
倒也是她娇,而是这样的苦药,她日日都要喝数碗。她本身也是喜静的人,终日被困在宫帷中养胎,无所事事。唯一的乐趣,也就是折磨折磨慕淮了。
——“太烫了,再吹一吹。”
听着美人儿娇声的命令,宫人吓得心中一凛。
满天下也只有这位,才敢像使唤下人一样,去使唤当今的圣。
慕淮瞪了她一眼,却老老实实地又为女人吹了吹瓷勺中的苦药。
他着容晞饮完了苦药,用玫瑰水漱口后,又鼓鼓地嚼了块蜜饯。
宫人眼见着皇面色淡淡地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皇后虽娇蛮,但皇的唇边,却明显沁着几分笑意。
瞧去,竟有几分享受。
也是,这样的美人儿,合该就是被宠惯着的。
待宫人都退下后,慕淮将容晞小心地抱在了身,修长且指骨分明的大手亦抚了她精致的眉眼,低声责备道:“小娇鬼,在宫人面前都给朕面。”
容晞哼了一声,将脸过了一侧。
慕淮将她精巧的下巴用手钳住,俯身含住了她的唇,搅着她那存温甜纠缠厮磨了好半晌。
男人的吻霸道又失温柔,容晞怀着身,并敢轻举妄动,只得任由他趁势占着自己的便宜。
容晞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恍惚间突地意识到,今日她竟是忘了往自己的身涂那些防生妊娠纹的膏脂。
她这胎有双生相,肚极易生那些纹路,前阵隐隐有了些,好在她发现及时,这膏脂亦有奇效,那些可怕的纹路方才消了下去。
她过了二十岁后,便比以往更注意保养,平日的吃穿用度虽奢侈,却时常用牛乳浸身,为的就是能使这副皮一直保持细腻白皙。
见慕淮仍没放过她的念,容晞又说出话来,便用银牙咬了他一下。
慕淮轻嘶出声,刚要斥她任骄横。
却见面前的小人儿用那只玉白的纤手将藕荷色的亵衣轻掀,露出了肚,娇声命道:“皇,帮臣妾涂些膏脂罢,今日忘涂了。”
慕淮小心地将她放在罗汉床后,一言发地寻来了她平日常用的膏脂盒,随后便将那面料柔软的衣又往掀了几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