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话落,容晞突觉自己的腰间竟是一紧。
慕淮大手一伸,已然搂住了她的纤腰,让她靠着他,随后又轻轻地咬了下她的耳垂,低声道:“那朕陪着皇后。”
容晞的耳珠瞬间变得滴血似的红,还算镇静地软声道:“嗯”
她强迫让自己专注,男人熟悉且清浅的气息却喷洒至了她的颈侧。
慕淮这样,她根本就看不好账。
他一靠近她,她的身子就会很没用的变软。
容晞刚想让慕淮松开她,男人却变本加厉,圈着她腰肢的手往上一提,竟她抱在了膝上。
慕淮动作小心地将她的长发拢了拢,随后将下巴抵在了她纤瘦的肩上,嗓音低沉温醇道:“看你的账,不用管朕。”
容晞有时觉得,自己就像慕淮养的一只猫。
他闲来无事时,便会她这只猫抱在膝上,抚一抚、再摸一摸。
容晞对此无奈,好在宫人知趣,都退出了偏殿。
慕淮本是个杀伐果决的帝王,却是如此的黏她,若让宫人看去,那可怎么得了。
容晞没再多顾及慕淮,渐渐地将心思都专注到了账簿上。
看了没多久后,容晞翻页的动作微顿。
她有一事不决,便细声问向慕淮:“内诸司的录事前日曾说,阖宫诸处的角楼多年未葺,前阵子逢秋,这些角楼总是被阴雨侵蚀,多有损毁之处。好像有驻卫险些从上面摔下去过。臣妾想着,这角楼是与禁城的布防有关,不完全算是后宫的内事,便有些拿不准主意,想问问夫君该如何处置。”
“嗯,是该好好修葺修葺那些角楼了。年节前,便是父皇的忌辰,按制,应是要在紫瑞殿上的钟楼举办祭典,那钟楼也是多年未修,这番一并让工部的人好好修葺。”
慕淮回完容晞的话后,想起户部曾将今年国库的支出呈给了他,东巡用于各州郡的防旱开支虽耗银不少,但大齐今年的收成不错。
虽然朝廷还降了些税赋,但在严居胥的辅政下,国库仍有盈余。
前世他是在庄帝驾崩后的第二年,也就是在齐国大旱的前一年,首次攻伐了邺国。
近来慕淮心中也有了犹豫,若他明年不伐邺,那北方的燕国很可能会先于齐国伐邺。
如果燕国真的成功攻下了邺国,那他面对的局势只会更加不利。
前世他只在位十一年,对中原后来的局势是不甚明晰的。
燕国君主姬蠡温懦无能,自他登基后,便由萧氏太后把持着朝政。
说来燕国宫廷的传闻也是广为别国皇室诟病,这萧太后为了握紧权柄,竟是同权倾朝野的燕国摄政王私通。
二人还生下了一个孩子,名唤姬肄。
摄政王为燕国先帝的宗室兄长,所以他和萧太后的孩子也姓姬。
燕国百姓都知道姬肄的真t身份其实是摄政王的私生子,可摄政王还是将这个儿子立为了世子。
对于这位世子姬肄,慕淮也有所听闻。
这姬肄有大燕第一美男之称,行在燕国市集时,待遇不亚于从前掷果盈车的潘安。
可这姬肄,却是个性情佞浪风流的,做了许多霍乱宫帏的丑事,慕淮在燕国的细曾探得,说这世子姬肄,竟是同燕国君主姬蠡的数位妃嫔都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
总而言之,这姬肄同他父亲摄政王一样,都是性情不羁,且好人|妻的。
慕淮一想起燕国皇室的那些密闻,便觉心生嫌恶。
拥有这样一个混乱皇室的国家,内政竟还算安定。
但姬肄和他父亲的癖好实在是让人不齿,太过恶心。
思及,慕淮不由得觑了觑目。
容晞觉出了男人的不对劲,细声问道:“夫君…你要是累的话,便将臣妾放下来罢。”
慕淮回过神后,不以为意道:“抱着你有什么好累的,瘦得跟没骨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