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冲哼了一声,“这就是颢东海造得孽,”沈冲捏着文覃的肩膀问,“姓颢的在学校有没有欺负你?”
文覃摇摇头,“没有,就是同学。”
吴在站在一边儿这个时候插了句嘴,“我听说高中的时候把你欺负的够呛啊。”
沈冲盯着文覃,最后把人先哄进屋。
文覃对着沈冲想再解释一句,但是看着吴在有点儿心机比了个手势,最后乖巧地对着沈冲说了句,“外公晚安。”
门外,沈冲把吴在招呼过去问,“你知道多少。”
吴在就说,“想想当年颢东海得势的时候,天天来烦我表姐,您要是现在想出气,直接把他儿子抓过来让迟落使唤不就行了,”吴在转了脚尖儿在下楼拐弯的时候,又添了一句,
“迟落估计想,但是他不好意思说。”
之后沈冲站在楼梯上,对着吴在说,“这事儿你办。”
吴在低头抿笑,“我办事您放心。”
文覃仰脸在躺着,手上是阿庆的消息。
-最近你别来了,江铜今天晚上来堵你,等他走了我给你说。
文覃在上头回了句谢谢。
然后转身枕头贴脸,看着自己现在的任务清单。
【迎新晚会的那天,我没能牵到他的手。】
文覃把手往枕头上放,掌心的疤现在已经变淡,但是痕迹还在。
像一只肉色的蜘蛛,蜷缩在掌心。
等晚上江娥回去的时候,沈冲没让文覃去送,文覃也没闹,就是乖乖坐在床上等着。
等江娥跟文富国上了车,之后文覃才又打了电话。
这件十几年的前沈冲所谓的错误,到了现在却成了他唯一的救赎。
两边没有台面上的大矛盾,沈冲没拿架子,也给了补偿和道歉,最后双方都达成和解。
文覃之前站在阳台上的时候,在电话里顺便给去送人的司机说了声,回来的时候把家里的那只猫带回来。
文覃蜷在床上,掌心盖在嘴上。
轻啄了一下。
第二天,文覃被送到学校。
排场比起昨天还夸张,两排宾利开道,特批往学校里开,文覃下车就围上来一圈儿人对着文覃身上看,把身上的衣褶一点儿一点儿展开。
学校的最后一天,白天开幕新生列队排练,晚上学校迎新。
文覃的打扮很正式,连刚从宿舍楼里出来的吴文瀚都眯着眼,以为是哪个剧组拍戏的少爷。
文覃长得原本就金贵,一群人围着他收拾完了之后,简直精致的跟个瓷娃娃似的。
“不弄了,”文覃冲着周围的人摆手,“你们回去。”
周围的人就收地很利索。
剩下两个还要跟,文覃也不同意,最后达成协议,在车上随时候命。
十分钟之后,文覃身边才得了清净。
吴文瀚还在意昨天的事儿,就等着文覃身边的人散干净了凑上去,“昨天你发的微信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正说着,后面颢野自己从寸板上扣上里头的帽子,插兜从旁边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