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覃吊嗓子说话,声音尽量放轻。
出了的声儿就真的摸不准男女,那头阿庆拦着江铜的手就僵在那儿。
混合着灯光现在站着的阿沈,让他分不清男女。
“你玩儿真的?”阿庆说这话,就被江铜伸手拽开。
女人的脸长成这样儿,作点儿他没所谓。
“那我是不是应该先谢谢你,”江铜过去坐着想往文覃腿上伸手。
文覃拿了就就往他身上挡,“你不会就这种能耐吧?”
江铜的胜负欲总是会在这种情况下被激发出来,就酒杯挨上就往肚子里咽。
但是江铜的手不老实,想往文覃身上伸手的时候,最后都会被对方用酒挡回来。
一来二去。
文覃用冰凉的酒瓶儿往他身下碰。
江铜被对方的眼睛现在盯得难受,手撑过去的时候,胳膊软了点儿。
“我今天晚上要是搞不成你,我就不姓江——“江铜现在彻底来了劲儿,拽着文覃的裙子,“在这儿还是出去?”
“出去比这儿刺激多了,”文覃站起来引着人往门口儿走。
江铜就跟魔怔似的在后头跟着。
到了门口儿阿庆拦人,“你想好了?”
“想好了,”文覃架着现在走路不稳的江铜,往外走。
阿庆嘴里嚼着口香糖,撑着在台子上。
长得好看的小姑娘他见的多了,但是这个阿沈真是便宜了江铜。
很少有人素颜能让自己眼前一亮,所以阿庆还是多嘴劝了一句,“江铜真不值。”
文覃出门的时候往自己后腰上拍了拍,没说话就架着人出门。
晚上空气凉了不少,酒吧出了巷口就绕,周围都是附近的老旧居民平房,最安静的时候,能听到几声狗叫。
路上江铜就不老实,最后文覃转了身往巷子里绕。
刚下完雨地上还潮着。
江铜的手照样很潮。
“赶紧的,操,我受不了了,这条裤子磨了我一路,“江铜伸手把文覃往墙上按,“转过去。”
“我要烟,我拿一包,”说这就往后兜饿里摸。
江铜嘴上干,自己嚷着,“帮我拿个。”
等感觉到前面的人从两人中间掏了跟什么东西,就伸手往前摸。
然后掌心一阵刺痛。
之后手心突然发热发黏,“操,你他妈又搞什么啊?”
这种痛感让江铜下意识往后退,但是刚才摄入身体的酒精现在有点儿上头,脚腕发不了多少力。
“我记错了吗?”文覃还在问,“你动他哪只手来着。”
江铜现在真是要疯了,下头涨的难受,但是偏偏就是身上用不了劲儿,“你他妈到底——”
“操,”江铜直接一个没忍住,掌心除了疼就没了知觉。
文覃转着手里的小尖刀,往江铜手心儿扎,自己蹲在摊在地上的江铜身边儿喃喃:“要是你也忘了——”
“那我就两只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