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门口儿的粤其鸣也进来,然后往文覃床上一坐,看了眼床上的名签,“就差颢野了。”
文覃周围的人多了,他呼吸就有点儿困难,自己摸着一溜边儿去了阳台,然后撑着手打着颢野的电话。
这次出奇通了。
“喂,”颢野声音沉,还带着点儿鼻音。
“什么时候过来,”文覃视线往下,眼睛能扫到的地方都是人,唯独看不见颢野。
“我今天到不了校,家里还有点儿事,”颢野说话的时候猛咳了一声,然后声音快速被拉远,文覃后来就听着颢野压抑着咳了很久。
“你现在在哪?”文覃皱着眉头,想要再问,但是对方把电话挂了。
文覃再拨回去的时候,照样被对方挂断。
文覃再打王叔的电话,这次王叔的电话也停了机。
“颢野应该出事儿了,”粤其鸣侧身,伸手递给文覃一杯水,“我听说的,你想知道么?”
“把水喝了,”粤其鸣脸上带笑,“你现在的表情真的好有趣。”
粤其鸣直了身子伸手,点在文覃的眉心。
“太阳要是这么晒,还不如去屋里。”
文覃退了一步,然后接过水,“谢了。”
吴文瀚自己坐在床上撑着手往后看着转身回来的文覃,摸着下巴。
文覃接了水没喝,放在宿舍的小桌上,自己单膝跪在床板上,脸被子都没铺,只是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捏了张卡然后就就出去了。
吴文瀚想跟着但是被文覃劝回来。
“我下去走走,不用跟,”
等文覃走了,吴文瀚自己呆站在门口儿,挠头。
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是是同一个夏天,但是文覃这个人冷了不少。
以前那个股甜傻劲儿在文覃身上极少见了。
那头文覃走得慢,他捏着纸上的电话往回拨。
“吴先生,我想好了,在江陵我想见你一面。”
吴在的动作很快,再见面还是在一家茶店。
文覃后背都湿了,初秋的热完全就带着燥,在太阳底下站久了,意识会涣散。
“你想好了?”吴在身子靠在后头,玩儿着手里的茶包,“当少爷还用思考的你真是头一个。”
“说真的,”吴在撑着手往前,盯着文覃打量,“你是我找过的人里最像的,连这个病恹恹的样儿都惟妙惟俏。”
“像谁,”文覃上次并没跟吴在说清楚,吴在这种人明显就是玩儿性大,手里的东西干净不了。
清单上说过,当时原主因为某些原因拒绝,并且在以后的后悔事项上并没有做出表示自己后悔的意愿。
也就是这是一次基于援助的确定意见,作为重生者如果要动,风险大,因为这相当于变相改变原主原来的生活进程。
包括上次自己跳水缺考。
“还在考虑?”吴在脸上柔笑,“信不过我很正常,但是我现在就是能让你有个快速来钱的机会,并且稳赚不赔,你做的就是搬到吴家去,陪我舅舅聊聊天,自己就当是他的半个外孙子,哄得开心了自然就有用不完的钱。”
吴在可能自己说完感觉这话的指向性有点儿奇怪就说,“你别误会,我不玩儿包、养大学生那一套,我舅舅一个外孙,在前年病死了,老人受不了,我就替他老人家跑跑腿,找几个好看顺眼的带回去,况且就算你现在答应了,回头要是我老舅看你不顺眼,照样儿成不了。”
“想的也别太美,”吴在给文覃打完预防针,然后就问,“你私生活干净么?”
然后抬脚点着文覃的膝盖往一边儿拨。
“跟颢野睡过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