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覃抱着猫的手就松了,然后看着那团绵软继续趴在颢野双腿交界的地方。
回忆自己的情绪外露,也就别过脸不说话。
颢野自己放了猫,站起来,重新往二楼的浴室走。
文覃就自己坐在沙发上抱着猫消化情绪。
门铃很有节奏地响了几声。
文覃开门之后发现是之前见过的徐汉松。
并且是表现得很惊讶的徐汉松。
“操,你怎么在这儿?”徐汉松声音没收住,但是他惊讶归惊讶,他还是没往房间里走一步。
这是颢野的规矩。
事情永远都要站在门口儿说。
所以徐汉松这么多年跟着颢野,除了王叔他没见过任何一个人出现在颢野家里。
偏偏文覃就是第一个。
徐汉松不爽,但是扒着门框往里探头,“我找颢哥,他人呢。”
文覃指了指楼上。
对徐汉松他现在没多少好感,甚至觉得他是颢野最看走眼的存在。
徐汉松摸着头发上的发胶,站在门口儿给颢野打电话。
电话通的时候立马脸上堆笑,“颢哥,之前您交代我的事儿妥了,就是那边说的条件比起您的预期要高点儿。”
“是。”
“好的。”
“还有,”徐汉松说到这儿,看着眼前的文覃,说,“还有一件事儿,我一直都藏着没敢说,看见今天这个情况我想当面对您汇报。”
“关于文覃的,”徐汉松的话里一点儿都不遮掩,就当着文覃的面儿说的。
但是这也就是他原本的打算。
他手里攥着这事儿挺久了,他以为文覃也就是颢野图新鲜的东西,现在看来直接把人往家里领,徐汉松就生出一种莫名的嫉妒。
十几年的交情。
还不如一个卖屁股的。
颢野亏,他妈的他徐汉松更亏。
徐汉松抽着烟先把之前的录音和照片发过去,然后捏烟站在门口儿等着颢野下来,把文覃直接从家里往外踹。
所以对文覃的态度也远不如刚才。
徐汉松捏着烟,看着雾气里的脸,嗤笑,“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徐汉松点着文覃的肩膀,那张做什么都无辜的一张脸,骗谁都恶心。
“你自己又是个什么货色,”文覃笑着靠在门里,“你不能进来吧?”
文覃瞅准了徐汉松的介意,专门儿挑出来恶心他。
“你,”徐汉松压着火儿,“但是马上你也得滚出来,绿颢哥你他妈怕不是想死。”
文覃不怒反笑,他知道自己从来就没做过这种近乎自虐的行为。
分手的办法多,但是绿颢野他从来没打算考虑过。
颢野的感情纯粹,所以这是最下等的考虑,至于徐汉松嘴里的话,如果弄卓成巧自然最好,所以文覃巴不得徐汉松搞出点儿什么动静。
现在徐汉松讨厌自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搞不好自己以后跟颢野分手还得多仰仗他。
所以文覃就迎合徐汉松,就站在门□□界,摸着猫头,故意捏着腔调,立自己造作的人设,“我今天怕是出不去,我得抱着他的猫。”
文覃小声,像是想到什么,冲着门口儿已经涨红脸的徐汉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