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栖:我无语了
香芋和糯米糅杂在一起,供燕栖轻抿、舔舐,勾搅出浓郁的甜。宋雪檐绑头发的带子松散,墨云似的头发扑开来,燕栖伸手勾起一缕,绕手指几圈,顺势往上扶住宋雪檐的肩。
白色短袖的衣摆在两人的靠近中往上蹭起,露出一截劲瘦白皙的腰。
燕栖还没怎么碰过宋雪檐腕上的青玉珠串,之前拍戏的时候,宋雪檐还会让小饼帮忙拿着,可自从他上回拿起珠串看了几眼后,宋雪檐第二天就直接将手串放屋里,再不给任何人看。若不是珠串是物,燕栖还以为它是做了什么不敢见人的事,要躲着自己。
可此刻他觉得,摸人如摸玉,宋雪檐的玉和他这个人一样,温润莹泽,肌理分明,教他爱不释手。
燕栖指腹有茧,从尾椎骨往上时,宋雪檐连忙伸手揪住他的衣服,燕栖睁眼,正好瞧见宋雪檐闭眼蹙眉,春情无限。
燕栖喉间烧得慌,含糊命令一声,宋雪檐便松开牙关,好让他细嚼慢咽般地吃个遍。过后,燕栖拭去宋雪檐嘴边的津液,带着他起身坐好。
宋雪檐一起来就勾他脖子,一秒也不想多等,凑近了问:“你原谅我了吗?”
他睁着双情波涟涟的眼,唇红如抹口脂,那颗小红痣可是殷红艳昳,这幅模样让燕栖浑身的火沸腾燎原。再看下去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可燕栖舍不得移开眼,摽劲儿和这妖精对视。
“昨晚你说得清楚,我也听明白了,你其实没有错,要怪就怪一切偶然,贺编和副导找你开的会是临时性的,瞿城台找你也是临时性的。”燕栖顿了顿,“可我也只是真担心你,那么晚了,剧组离酒店这么近,又下着雨,我真免不了多想,所以等看见你回来,我是松了口气,又没办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
宋雪檐昨晚和瞿城台提起往事,一时心绪难平,哪还记得要报备,才白让燕栖担心。他也愧疚心虚,刚才嘴上哄,这会儿也用嘴哄,“其实昨晚回房后,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没给我发消息。”
燕栖闻言果然变了脸色,眉头皱了又松,嘴唇抿紧又张开,好一会儿才别扭地说:“我还在门后等了你好久呢。狠心的男人,真不来找我。”
两人对视,都噗嗤笑了起来。
燕栖抱着宋雪檐往怀里搂,宋雪檐就顺势窝在他的颈间,小声说:“我重吗?”
“你作为一个貌美有型的偶像型实力演员,我作为一个身体倍儿棒的硬汉,你觉得自己有必要问这个问题吗?”燕栖颠了颠腿,逗得宋雪檐直发笑,他也笑,“还要吃别的吗?”
“不吃了。”宋雪檐闭上眼,“我想休息一会儿。”
“那就靠着我睡,等到时间,我叫你。”燕栖说完,宋雪檐没有再回答,只用浅浅的呼吸烘着他的颈窝和耳侧。这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甜蜜,不激烈汹涌,却平和温柔。
燕栖睡不着,就往后靠在沙发椅背上,让宋雪檐也能睡得更舒服。他偏头看着宋雪檐安静的睡颜,心情却并没有完全平定下来,因为宋雪檐依旧避过了瞿城台。
连和华英传媒的往事都能向他坦白,却对瞿城台讳莫如深,看来他之前猜得不错,这两人的确有关系,而且十分不寻常。
观察宋雪檐对瞿城台的态度,不能说厌恶排斥,却也不想主动提起。
可他又愿意在大晚上和瞿城台去压马路,还愿意戴人家的帽子。这两人的磁场十分矛盾,瞿城台显然极为了解宋雪檐,宋雪檐对瞿城台又像有从骨子里带出来的熟悉和亲昵,只是不想表达出来,所以表面抗拒,反而显得更不对劲。
宋雪檐和瞿城台的脸在燕栖脑海中重叠,眉眼和气质既然有三分相似,难不成是亲戚之类?按照这两人的年纪差,瞿城台更像是燕栖的爸爸辈,或许也可能是宋雪檐的父母晚来得子,瞿城台是他的哥哥辈?
不过两人不是一个姓,难道是表亲?或者两人随姓不同,一个和爸爸姓,一个和妈妈姓。
思来想去,燕栖没下个定论,却直觉宋雪檐表面抗拒瞿城台这个人,实则是抗拒和瞿城台有关的事,或许和他在雷雨夜做噩梦的习惯有关。噩梦掩藏了一段宋雪檐惧怕的往事,可能也是他这些年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好的罪魁祸首。
宋雪檐出道多年,外界却没有丝毫有关他家庭的消息,和宋雪檐认识以来,燕栖更没见过宋雪檐和家庭的联系。此前听方昼寂和宋雪檐聊天,前几年过年,宋雪檐都是去方家过的。
燕栖抬手抚上宋雪檐的脸,心疼又爱怜,偷偷俯身,吻在他鼻尖,小声说:“以后我陪你。”
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树影摇晃,从窗脚伸进来,盖下一片轻飘飘的阴影。宋雪檐面容如秋夜静谧,没有作声。
有关宋雪檐和瞿城台的绯闻和澄清,网络上关注度持久不下,实在是这两人都是不怎么传绯闻的料,而且这搭配也有点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
后来,网友更是扒出瞿城台当晚是刚杀青就从剧组去了宋雪檐的剧组,第二天又出国奔赴下一个剧组进行新戏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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