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江风湿热,远处渔火点点,半包烟抽完,林澈捻熄烟头,驱车去了禾岑教授那。
禾岑开门看到是林澈,有点惊讶,“小澈?”
林澈朝禾岑鞠了个躬,“不好意思禾教授,这么晚打扰您,阳阳之前的治疗记录,我可以看看吗?”
禾岑愣了一下,“先进来吧,治疗记录我有,但我要问问阳阳的意思。”
林澈抿唇,掏出手机,“我和她说吧。”
沐阳接到电话,听到林澈要看治疗记录,眼底闪过一丝不安,“你,你真的要看吗?”
“嗯。”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沐阳才开口,“好,你把手机给师父吧。”
禾岑接过电话。
“师父,把记录都给他吧。”
沐阳的声音有点落寞,“那不人不鬼的样子,是该让他真正看看的。”
禾岑眸光一闪,“你确定?”
“嗯。”
“好吧……”
禾岑挂了电话,带着林澈进了书房,从书架最下面,拿出一个档案盒,“都在里面了,按治疗时间整理好的,慢慢看吧。”
林澈接过沉甸甸的档案盒,“谢谢教授。”
禾岑给林澈倒了一杯水,就回房间了。
见禾岑进来,靠在床头看书的老伴摘了老花镜,有点不悦地开口,“大晚上的,哪个学生这么不懂事?”
“是小澈。”
禾岑掀开被子,也靠在床上,拿了书一边翻一边说了林澈的来意。
老教授听完察觉出点东西,“也就是说,现在阳阳有点误会小澈要看治疗记录的用意了?以为小澈是犹豫了?”
禾岑点点头。
老教授坐起来几分,有点着急了,“你既然看出小澈是因为对阳阳上心才来的,又听出阳阳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