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
之前那么惊险,简直是生死一线了,他爷爷肯定要黏着约瑟撒娇好几天,才罢休啊。
自己在这里,太打扰他们交流感情了。
辛朝阳当即拉着楼衡往外走,边说:“爷爷你们慢慢说,我会帮你们挂上免打扰的牌子的。”
出去之后,他特别体贴地为他们关上门,挂上了【正在休息,请勿打扰】的牌子。
约瑟:“……”
辛宇:“……哼,一肚子坏水。”
这说的,却是楼衡了。
分明是他自己想和小太阳独处,非得倒打一耙——好吧,也不算胡说,辛宇是真的有很多话想和爱人说。
他从背后抱住约瑟,埋在他肩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抬头说:“瑟,我也吓坏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约瑟贴着他的脸蹭了蹭,低声说:“我也是。亲爱的,你要好好的,我没法想象失去你……我不能失去你,你知道吗?”
“嗯,我知道。”
辛宇向他承诺,“我会好好的,长长久久地守着你,不给年轻的小白脸一丝机会。”
约瑟听了,啼笑皆非。
辛朝阳带着楼衡去了隔壁病房。
宁市中心医院的病房就一层楼,四间房。原本都空着,现在辛宇和那个闯红灯的人各占了一间。
因为辛宇要住院一晚上,辛北城将剩下的病房也定了,准备留夜看护。
进去之后,辛朝阳还没想好先要说什么呢,就见楼衡锁了房门。
他怔了一下,随即脑子里控制不住地想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有些紧张道:“楼哥,关、关门做什么?”
楼衡说:“衣服脱了,我看看。”
“脱、脱衣服?”
辛朝阳的脸刷地红了。
楼衡怔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
他挂心辛朝阳的伤,根本没想太多,现在看少年又羞又臊,都不敢看自己的样子,心里就又是柔软又是欢喜。
他走过来,低头看了紧张兮兮的辛朝阳一会儿,直看得他耳朵都烧起来了,才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含笑道:“我是说,看看你的伤。想什么呢?”
“……我没想,我什么都不想!”
辛朝阳简直臊死了,赶紧把外套和毛衣脱了下来。
看到他胸膛上一道刺眼的勒痕,楼衡没了玩笑的心思。
——强烈而急促的挤压导致毛细血管破裂,勒痕上一块接一块的血淤印子,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扎眼。
楼衡皱着眉,看他肩膀和腰侧都有一块血瘀,轻轻一碰,少年就发出“嘶”的吃痛声。
楼衡也不敢碰他了,只擦了一点他用的药,嗅闻过后,就道:“我让人送药过来。”
他拿手机就开始联系人,不仅要了跌打散淤的药水,还说了一系列的药名,让人现在就从距离最近的海城云中楼急调来宁市。
挂断电话后,他见辛朝阳看着自己出神,不由又笑起来,数落他:“看着我做什么,快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