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妍姝靠在椅背上,神色有些阴恻:“以珊,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不知道吗?你已经被判了六个月拘禁,若是我再告你名誉伤害罪的话,你又得在牢里多待一段时间,你说是不是啊?”
钟以珊意识到自己被人当枪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程妍姝低笑道:“事已至此,你非要拉我下水干什么呢?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也就你会做,你想啊,要是我被这件事牵连了,最高兴的是谁呢?”
钟以珊脸色一沉:“那你在外面,不要放过姜晚宁,要替我和子佩出一口气。”
程妍姝没应她,只是微微一笑,似是和钟以珊达成了某种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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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宁虽然只是扭伤了脚,身上擦伤还是必不可免的。
楚隽认真严谨地每天都要帮她清理伤口换药。
比较严重的是手肘和后背,擦破皮见到血ròu模糊的ròu了,经过不到半个月的精心呵护,伤口已经结痂。
“把衣服脱了。”
楚隽手里拿着碘伏喷雾,站在姜晚宁面前,例行公事。
姜晚宁挑眉:“半个月了,已经不用再换药了。”
“医生说不能含糊,快脱衣服。”
姜晚宁脱了衣服,楚隽只不过是找个最正当的借口欣赏她的背而已,她全身都生得漂亮,皮肤瓷白,骨ròu亭匀,蝴蝶骨性感至极。
他修长的手指情不自禁地轻抚她性感的背脊。
腰窝更是勾得他嗓子发紧。
比直接男女情更让他内心汹涌的,便是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假借仁德的名义,行自己藏匿于暗处的欲望,对方还坦然得像天真单纯的小兔子。
她每次都会声嘶力竭地喊:“楚隽,你根本就不是要给我上药,你这个伪君子,搞这么多名堂出来。”
他会把她的手推高在头顶,和她十指紧扣,欣赏她又羞又怒的样子。
实在叫他忍不住沉溺其中。
最后,她瘫软在他怀中,背对着他,他低头,轻吻落下。
窗外的雪很大,这年冬天,隔三差五便是大雪封天,楚隽却从未觉得这么温暖过。
他请了几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