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百里邱玲大嗓门子喊了她一声吃饭来,就心慌了两个时辰。
她每次在自己和父亲面前都脸上带着笑,摇着手里一柄美人扇,娇怯怯的。
对他很好,还会用扇子扑蝴蝶给他玩,还总是喊他小公子,你生得真好看,像你爹爹呢。
傅家上下很多人都喜欢她,觉得她善良又美丽。
但是百里邱玲不喜欢她,直接当她面说她是披着画皮的狐狸。
不过百里邱玲素日里说话也是大大咧咧喜欢玩笑,还说傅言之是土里栽的小葱变的,大家都没有把这话当真。
只那女子当了真,在屋里哭了大半宿,第二日就发起了高烧。
父亲找了人去帮她看病,她哭得不能自已,拉着他父亲的衣襟说:“不要怪夫人,她,她是无心的。”
当时父亲只说了一句话:“自然不会怪她,只能怪你心窄。”
那女子就愣在当场,一句话说不出来。
父亲又说:“若是这点玩笑话都受不住了,还是早日离开的好,不然日后三天两头都要病了。”
那女子愣了半天,问他:“难道先生不觉得这种话很过分?”
傅文昀说:“我降魔时伤了脸,她还笑话我是阴阳脸呢,你这话哪里过分了?”
对方当场就傻了。
当晚,那女子就跟傅家的人一一辞行,扛着包袱哭啼啼走人了。
傅言之道:“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
两人说话说到一半,就听旁边噗通一声,转头一看,小星夙似乎听不到父母在说什么,已经栽倒在床上睡着了,还是四仰八叉的姿势。
谢早早:“啧,你这样不怎么好看。”
傅言之:“给我换回来!”
谢早早撇撇嘴:“换回来就换回来。”
她还不想自己儿子天天顶着一张冰块脸呢。
两人换回来之后,傅言之嫌弃地看着身上被小星夙弄得满是泥巴和皱褶的衣服,转身换了一套。
换好之后,抱着脏衣服过来问谢早早:“有去污咒,有去褶咒吗?”
谢早早:“没有。”
傅言之转头看着自家儿子,强行压制住了自己想要打小家伙屁股的冲动。
谢早早说:“我给你发明一个。”
“这也能发明?”
谢早早点头:“我自己喜欢没事琢磨着玩。”
傅言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