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镇上早就开始出现产妇死亡事件,那说明盘踞在这附近的妖魔,早就在做准备了,这些天下来,他竟然都没察觉到端倪,还是最近才发现有问题。
不知道对方进行到哪一步了。
浪费内丹就浪费吧,如今谢早早和星夙在这里定居,他不想让他们出任何事情。
要早些找到那内丹上出现的地方才行。
*
宋喆还躺在地上昏睡着,印堂隐隐发黑,秦离已经醒来,似乎被谢早早折磨得不轻,此时搂着孩子已经没了眼泪,呆呆地坐在那里,目光空洞,仿佛丢了魂儿一般。
见傅言之出来,村长宋老头急忙冲上去就要跪:“先生,先生,求你救救我儿子,我——”
他直接就想跪,但是没跪下去。
两条腿硬得跟棍子一样。
真奇了怪了,怎么就跪不下去呢?
村长整个人都有点懵,难道是因为年纪大了,昨天晚上哭得又厉害,所以腿出问题了?
他就默默地放弃了跪下,这念头一起,腿马上就正常了,他一开心又要跪下,结果腿又成了棍子。
这个历程他自己清楚得很,腿一会儿软一会儿硬的,搞得他难受得很,但是在别人看来,他就是一个人站在那里一会儿脸发青一会儿脸发白,一会儿又发红。
然后对着傅言之伸手又缩回来,然后又伸手,然后又缩回来。
小星夙:“这位爷爷的胳膊肘子痒痒,在蹭呢。”
村长闹了个大红脸,老老实实站在那里不动了。
小星夙还在问:“爷爷你是不是不爱洗澡,所以痒痒?”
村长很是尴尬。
谢早早悄悄收了手,默默望天,这老两口没事就喜欢跪人,还喜欢抱人大腿,这姿势难道不尴尬吗?
她没忍住就把这老俩的腿搞了一哈子,以后只要想跪就变棍子,想跪就变棍子。
总之别没事跪下就抱傅言之的腿就行了。
傅言之附身检查了宋喆,皱了皱眉:“气血两虚,没事。”
他转头看向秦离:“他人夫君,毁他人家庭,还试图残害无辜幼子生命,你可知错?”
秦离尖笑起来:“知错?我就算错了,老天也惩罚过我了,我这刚刚出世的孩儿,就这么离我而去了,难道这不是惩罚?既然已经惩罚过我了,我又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