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一条胳膊,左耳朵也残破不堪,左脸全部被毁,是除魔时留下的伤,据说玄术师做久了,总是会受这样那样的伤。
这个男人不像玄术师。
但从他身上发散出的威压,让她整个人瑟瑟发抖,心里只在恐慌,这可怎么办?若是公公婆婆知道自己把符咒卖了,钱自己花了,导致两个女儿变成了那样,他们又会怎么骂自己呢?
邵巧兰又怕又惊,不敢动弹了。
傅言之冷笑一声,没有搭理邵巧兰,出去打探消息的式神还没回来,他不准备让谢早早做什么事情,索性自己起来做。
邵巧兰眼睁睁地看着傅言之在厨房里熬粥,甚至还蒸了两碗鸡蛋羹。
然后烧了热水,小心翼翼地兑好了端进了屋里,里面就传来了谢早早迷迷糊糊的声音:“不想起,懒得动。”
然后是傅言之的声音:“吃些东西再睡。”
屋里就传来了哗啦啦洗脸的声音,然后傅言之端着盆子出来把水泼了,转身从屋里抓了个小崽出来,给他梳理头发。
虽然动作有些生疏笨拙,但切切实实是在照顾他们。
邵巧兰看得眼睛都滴血了。
男人对外室都这么好的吗?
她的目光大概太过露骨了,被傅言之察觉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哎呀一声急忙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
小星夙乖巧地坐在屋檐下,裹着毛茸茸的小披风,小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看到了邵巧兰。
“咦,爹……叔叔,树上挂着一个人。”
“我挂上去的。”
“为什么呀?”
“欺负你娘亲。”
傅言之给小星夙输了个简单的马尾,拍了拍他的小肩膀:“日后欺负你娘亲的,统统都是坏人,要把他们挂到树上去。”
“那……娘亲欺负的人呢?”
“装没看见。”
小星夙用力点头:“我会记住哒。”
邵巧兰看着这对父子的眼神充满了幽怨,同样是男人,为什么她男人就只会天天跟公婆一起骂自己?!
傅言之给小星夙收拾好让他去屋里吃饭,就有式神回来报信,但是傅言之越听表情越凝重,看向邵巧兰的眼神也怪怪的。
随后,他出手放下了邵巧兰:“你公公昨夜出门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