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准觉得自己要被怀中的少女弄死了。
明明长着这样一张清纯无辜的脸,又是在自己眼皮底下长大的小姑娘,就连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一下,可就是有这种让人神魂颠倒的能力。
他有说过一次不喜欢亲飞月吗?
从来没有。
似乎是被这句话点燃,惹出了怒气。
他自暴自弃又自责,为什么明明知道抵挡不了来自飞月的诱惑,又放任自己陷入这种情难自控的境地。
少女主动献过来的吻,宛若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脑海似乎轰隆一声,闪过某种宿命般的声音。
他着了迷似的,将少女按在怀里,堪称粗鲁的亲她。
秦飞月好乖,哪怕男人的劲儿有点大了,依然像水一样顺从着,只轻轻用手揽着男人的脖子。
她的手很小也很白,在许准恶狠狠亲她的时候,纤长十指轻柔的插进男人短短的发茬里,柔顺又无力的安抚着他。
两个人仿佛在这一瞬,颠倒了一直以来的位置。
许准成了索取和追求的那一个,急切、霸道、凶狠,狂风骤雨一般扑面而来的野性。
秦飞月忽然温柔下来,带着无比的包容和温顺,被按在沙发上,纵容着男人的索取。
到底许准还记得自己是谁,将小姑娘的唇亲到有些红肿时,微微喘气,手撑着沙发拉开了和秦飞月的距离。
越克制越沉迷,像是中了蛊,带着无法完全消退的瘾。
这几乎又是一次月满盈亏的放纵。
并且这一次没有任何的理由和借口,是在许准满心忍耐和防备的状况下失控。
他确定了自己对月月,从骨子里就是个无法抵御美色的禽兽。
男人单膝跪在沙发上,陷进去了深深的布料痕迹。
腰身劲瘦,宽肩窄臀,手臂上是引而不发的肌肉线条,非常流畅。
秦飞月雾蒙蒙的双眼看着他,既温柔又多情。
许准轻叹一声,是真真正正的意识到,他栽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托着少女单薄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半抱了起来。
然后不发一言的给她整理乱掉的头发,被撩上去一点儿的上衣,还有…
他略有些粗粒的指腹,按在少女柔嫩的唇瓣旁边,带着若有若无的占有欲和怜惜,声音沙哑。
“疼吗?”
枯木逢春,铁树开花。
许准自己都不知道,他二十六年来第一次谈恋爱,会对小女朋友这么狠。
亲的太过用力,像是要把小飞月吞吃入腹一般。
这不是他该表现出来的样子。
他很惭愧。
然而即使心中浮现了深深的愧疚感,男人望着秦飞月的眸光,却无法自抑的变得更加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