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溺于这样的时刻,并对未来充满期待。
最后讨论的结果就是易柏洵发言无效,所有人都被拖去庆功了。
一顿饭一直闹到晚上十点。
宁越一直盯着易柏洵,滴酒都没敢让他沾,甚至连稍微重口的食物都没让他碰。后半段kg他们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揽着宁越说他现在特别像个小媳妇儿,管男朋友管得忒严,然后又说易老狗从良,居然也会有对人言听计从的一天。
最后被易柏洵掀开,骂了句滚蛋。
他们吃完出来的时候异国街头几乎已经看不见行人了,地上的雪垫了厚厚一层。
冬天的夜里大家都宁愿猫在家里,而dk一群醉鬼肩搭着肩在马路上鬼吼鬼叫。
嘴里喊着:我们是世界冠军!
老子天下无敌!
以后谁他妈再骂我们是菜鸡就把奖杯砸他丫脸上!
下一个世界赛也要一直在一起!
喊完了蹲在马路边又吐又哭,哭完又笑。
宁越也被带得灌了不少,他没跟着那群人疯,被易柏洵牵着走在最后。
“他们这样会不会把人警察招来?”宁越担忧地问易柏洵。
他眼前的易柏洵身影稍微有点晃,但不至于看不清楚,牵着自己的掌心很暖,路边暖黄的灯光下易柏洵的睫毛看起来很长,挂住了飞扬飘落的雪花。
宁越看得怔怔的,不自觉伸出左手去拂。
>>
“不会,让他们闹。”易柏洵的声音落在宁越耳朵里听起来非常温柔,他把他伸过去的手抓下来,放在了另一边的大衣口袋里。
这下宁越两只手都没空了,他不得不贴近易柏洵,像是被他抱在怀里。
他脑子有点轻飘飘的,就放任自己靠在他胸前。
“我好像有点醉了。”他蹭了蹭用鼻音说。
听起来像是撒娇。
易柏洵垂头贴贴他的脸,轻柔:“那背你回去好不好?”
宁越点点头:“好。”
然后易柏洵就蹲下身把他背起来。
宁越靠在他肩头,贴在他脖子上蹭蹭,像只眷念的猫。
前边队友大闹的声音还隐隐传来,易柏洵背着他缓缓往前走,脚下踩在雪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宁越慢慢和他说着话。
他说:“哥我们第一站去英国吧,带你去我以前上学的地方看看。”
易柏洵说:“好。”
宁越:“我们后面还可以绕道去见见我妈,你见她会紧张吗?”
易柏洵:“你在就不会。”
宁越越发搂紧他,闷在他肩头,“其实她跟我承认了,说今年回来是因为那个男人联系他了,听说是想来找我,但我妈不同意。”
易柏洵:“……你爸?”
宁越:“我没概念。他当年和年画娇分开是因为事业不顺把自己搞得像滩烂泥,后来还出轨,所以年画娇才说他死了。不过听说他现在有家庭,我不想让年画娇回来了,也不想见那个人。”
易柏洵把他往上搂了搂:“好,不想见咱就不见,哥替你解决,这事儿别想了。”
宁越嗯了声,抱住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