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了晚膳后,柳家似乎在永寿宫那边闹了起来,等萧烬过来时,亥时都快过去了。
夏離见他脸色不好,眼中还参杂着一丝怒意,忍不住挥手让其他人退下,“皇上这是怎么了?”
屋外漆黑一片,屋内烛火悠悠,萧烬似乎很不喜欢那知了的叫声,顿时对外面的高长禄喊道:“去把树上的东西全都打下来!”
以往萧烬可不会如此暴躁,再看他握紧的拳头,显然心中愤怒到了极点。
“奴才这就让人去!”外面的高长禄立马应声。
见萧烬心情不好,夏離也没有继续多问,而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等她气消。
好歹是皇帝,隐忍力一流,没过多久萧烬就忍住心中的怒气,转头看向夏離,“你知道舅舅说了什么吗?”
萧烬的舅舅也就是柳家的家主,算是个老臣子了,朝中甚少有人敢得罪他。
“可是太后娘娘那出了什么事?”夏離柳眉轻蹙,好奇的问道。
萧烬闻言不由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讽刺,“太后出事,舅舅竟然说是朕害的,而且刘嬷嬷不知怎么也死了,舅舅就说朕杀人灭口,数落了朕好一顿,还说朕竟然如此阴毒,连自己母后都能杀害!”
萧烬越说越气,夏離立马倒被茶递过去,“皇上消消气,这柳大人一向如此,您也说了,他是您舅舅,胆子自然也比其他人大些,无论他说什么,您就当没听见好了。”
“如何能没听见!”萧烬猛然将茶盏放在桌上,脸上一片冷意,“他若真认定是朕干的,怕是会联合那些亲王们来讨伐朕!”
夏離一惊,见萧烬眼中的认真之色不似作假,看来这柳家人还真是胆大包天,还真以为萧烬不敢对他们下手。
事到如今,夏離也不好再让此事继续闹大,反正刘嬷嬷死了,她和太后的昏迷也没了任何关系。
“皇上,太医说太后娘娘是中毒,那您有查过下毒之人吗?”夏離漫不经心的问道。
萧烬皱起眉头,忧心道:“朕如何没让人查,只是没有查到罢了。”
叹口气,萧烬不由起身迈步来到窗前,看着窗外那星辰遍布的夜空,眼中全是忧愁。
他负手而立,夜风吹的他袍身微动,微叹的声音也逐渐响起,“母后虽然对朕没有对二弟那般好,可到底是朕的母后,后宫那么危险,她护着朕与二弟长大也很不容易,这份恩情朕自然不会忘记,可渐渐的,母后的手越伸越长,朕都忍了下来,纵然再生气时,也从未动过杀心,又如何会下毒害死母后呢?”
他的背影孤寂傲然,好似森林里的孤狼,得不到任何人的理解响应,此番话,怕也是他内心的声音吧?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子再毒,也不会弑母呀!
“臣妾相信您,您是个好父亲,同样是个好儿子。”夏離来到他身旁,目光温和的看着她,眼中全是信任。
可惜,他却不是个好丈夫……
萧烬偏过头,目光淡淡的盯着她这副俏丽的面孔,忍不住轻声一叹,“離儿,朕很感谢有你陪在朕身边,这么多年,朕都不知道该相信谁……”
高处不胜寒,皇帝自然也是世上最孤独的人,若是他对谁都推心置腹,如今怕也活不到现在。
对上他带着丝信任的眼神,夏離不由拉过他手,轻声笑道:“皇上谁都不用相信,您只需相信自己就好,无论您做什么,臣妾都会支持。”
眼前的女子一袭素色襦裙随风轻摆,俏丽的面孔好似双十女子,几年下来,她纵然变了许多,可唯一不变的,却是那颗爱自己的心。
萧烬脑补了一阵后,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无言的抱了一会。
可夏離却忽然出声道:“那毒是慢性毒药,得日日服用,太后娘娘的膳食一直没有出事,能下毒的人,必定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亲近之人。”,!
;用了晚膳后,柳家似乎在永寿宫那边闹了起来,等萧烬过来时,亥时都快过去了。
夏離见他脸色不好,眼中还参杂着一丝怒意,忍不住挥手让其他人退下,“皇上这是怎么了?”
屋外漆黑一片,屋内烛火悠悠,萧烬似乎很不喜欢那知了的叫声,顿时对外面的高长禄喊道:“去把树上的东西全都打下来!”
以往萧烬可不会如此暴躁,再看他握紧的拳头,显然心中愤怒到了极点。
“奴才这就让人去!”外面的高长禄立马应声。
见萧烬心情不好,夏離也没有继续多问,而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等她气消。
好歹是皇帝,隐忍力一流,没过多久萧烬就忍住心中的怒气,转头看向夏離,“你知道舅舅说了什么吗?”
萧烬的舅舅也就是柳家的家主,算是个老臣子了,朝中甚少有人敢得罪他。
“可是太后娘娘那出了什么事?”夏離柳眉轻蹙,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