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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玉如意才觉得背上有些痒痒的,反手抓了抓,“昨天还疼来着,今天就只觉得痒了。大夫留了药,一会儿让珍珠给我换上。”
“算了!”金氏朝珍珠道:“如意躺了一天了,昨天夜里又发了汗,你去打点热水来给她擦擦身子。”
“是。”珍珠答完,便快步离去了。
“来来来,我来看看你的伤口。”
“嗯。”玉如意转过身背对着金氏,将外衣脱下,因为有伤,她又在床上躺着,便只穿了肚兜的,也方便换药。
金氏看着她背上敷贴的药膏,心里好一阵揪痛,毕竟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啊,看到她这模样,做母亲的,心里也很不好受的。
“苦了你了……”金氏呜咽道。
玉如意一听此言,慌忙转过身来,“二娘,我求您,别哭行么?你再哭,我便不让你换药了!”
金氏听言,撇着嘴,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好好,我不哭,不哭哦。”
玉如意这才满意的转回身去,为了避免自己感觉疼痛,她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计算铺子的宅子上了。那宅子离褚府近,那么,她就可以悄悄的将褚至情之前私自置办的房契地契转移出来,也免得放在褚家,提心吊胆的。
还有,那金丝玉锦图,放在褚家,她心里总也不踏实,瞅个机会取出来,在新宅子里找个地方藏起来,还更妥当一些。
她正神游着,却没发现金氏在背后为她揭开药膏的手停住了。
“大,大丫头……”金氏的声音有些颤抖。
玉如意一听这声音,猛的反应过来了!之前她受鞭伤的时候,白蔹曾经告诉她,说她的伤口愈合得很神速。这会儿,金氏一定是看到了快要愈合的伤口了吧。她心头一揪,正准备穿衣服,却又怕金氏起疑,便立即稳住心神,淡然而无所谓的问道:“怎么了?”
金氏伸手碰了碰那个已经结痂的伤口,道:“你这个伤,竟然已经结疤了?”
玉如意听言,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道:“什么?真的么?”说罢便要反手去摸。
金氏慌忙将她的手打掉,呵斥道:“你乱摸个什么劲,莫把伤口摸裂开了!到时候留下伤疤就不好看了!”
“唔……”玉如意支吾道:“怪不得今天觉得这么痒呢……原来是结疤了啊……”
“我昨日可是看到了的,你那伤口,那么深,出了那么的血……”金氏疑惑道。
“伤口很深?”玉如意缓缓道:“可是,那柳叶刀很小啊,应该没有多深吧,二娘,你是不是把看到乌黑的毒血给吓到了?”
“是么?”金氏也不肯定,昨天那一幕,确实把她吓得不轻,看不清楚也是正常的,“可是……可是,也没道理一晚上就结疤了吧?”
玉如意呵呵一笑道:“二娘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昨天给我看病的那个大夫,可是段将军军营里的头号军医!你想想啊,那些个士兵平日里要训练,战时又要打仗,这种皮外伤最是常见了!那军医治疗这种伤,肯定是很有手段的!而且,我又是段将军的救命恩人,他肯定是要用最好的药材吧!所以,才能让这伤口好得这么快的。”她一口气说完这话,心头都不免有些小得意,这谎啊,扯得还真有点像模像样的,以二娘的心思,应该会信了的吧。
玉如意正这么想着,便听见金氏喜悦的道:“想不到那大夫的医术如此高明啊!改明儿,我一定帮他好好宣传宣传,多帮他招揽些病人!”
玉如意一晒,笑道:“二娘啊,人家是段将军的专用军医好不好,你还当是那门口开药铺坐诊的普通大夫啊!哪里用得着去招揽什么病人,光军营里的士兵,都不够人家忙的了!”
“哦哦哦,是是是!”金氏连连点头,讪笑道:“是为娘糊涂了!不过,他这本事这么了得,等你好了,就去找找他配几副这种治外伤的药,备一些在家里,谁没个磕磕碰碰的,有这好药在,总是好的。”
玉如意无奈,只能笑着答应了。可是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了,这药可不能再让金氏帮忙换了。这结疤还能编编谎话,说是药效奇特。但,若是下次换药,她身上连伤痕都没有一点的话,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给她解释了。
于是,等金氏帮她把药换好,玉如意便找来了珍珠,让她去备车,自己要回褚府去住。那里,有一个知道自己秘密,并且守口如瓶的白蔹。她才是最佳的换药人选。,!
一提,玉如意才觉得背上有些痒痒的,反手抓了抓,“昨天还疼来着,今天就只觉得痒了。大夫留了药,一会儿让珍珠给我换上。”
“算了!”金氏朝珍珠道:“如意躺了一天了,昨天夜里又发了汗,你去打点热水来给她擦擦身子。”
“是。”珍珠答完,便快步离去了。
“来来来,我来看看你的伤口。”
“嗯。”玉如意转过身背对着金氏,将外衣脱下,因为有伤,她又在床上躺着,便只穿了肚兜的,也方便换药。
金氏看着她背上敷贴的药膏,心里好一阵揪痛,毕竟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啊,看到她这模样,做母亲的,心里也很不好受的。
“苦了你了……”金氏呜咽道。
玉如意一听此言,慌忙转过身来,“二娘,我求您,别哭行么?你再哭,我便不让你换药了!”
金氏听言,撇着嘴,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好好,我不哭,不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