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们瞥了眼那枚黄金牌符,立时露出肃然之色。待骑白马的男子翻身下马,其余四人尾随其后毫无阻拦地进入王府。
一行人未至前厅,亭葛枭便迎了出来:“不知甬帝突然驾临,臣有失远迎!”话落,府中奴仆、侍从跪了一地,唯亭葛枭一人昂首而立。
桐青悒拉开斗蓬风帽,清俊脸庞挂着一抹淡淡笑容,缓缓开口道:“朕只是路过此地,一时兴起顺道过来看看,没有惊扰到王爷吧?”
“甬帝光临寒府,是微臣的荣幸,臣欣喜不及何来惊扰!”亭葛枭一脸从容笑容,随即引领桐青悒一行步入前厅,命奴仆奉上茶水。
“不知甬帝此行所为何事?”亭葛枭随口问着,面对一国之君未有丝毫卑恭之态,倒像是与普通访客叙话一般。
桐青悒不紧不慢地啜了口茶,赞道:“嗯,这茶味道很是特别啊!”
“不过一般粗茶罢了,甬帝见笑了!”
“亭葛王爷过谦了,依朕看,王爷应该是对茶颇有研究,光这茶具的做工就极是讲究,绝非凡品啊!”
“呵呵!”亭葛枭笑着随手拔弄了一下茶盖,说道:“其实甬帝才是茶中高人,微臣不过是附庸风雅的一介粗人罢了。”
桐青悒笑着瞥了眼亭葛枭,话锋一转,说道:“朕听说静雪城里最近出了一桩大案,不知王爷处理得如何了?”
“呵呵!”亭葛枭笑道:“原来甬帝是为朗刚财主一案而来的啊!”
“朗刚财主的父亲曾救过太上皇的命,是吾皇室的恩人,如今其后惨遭灭门,此事非同小可!”桐青悒微拢着眉头,缓缓说道:“而且据朕所知,朗刚财主的父亲亦是当年亭葛王爷父亲的近卫随从。”
亭葛枭忽地挑眉看向桐青悒,眼神锋芒微露,唇角笑意不减:“微臣斗胆,敢问甬帝对此案有何高见?”
桐青悒兀自细细欣赏着茶盏上的暗纹,一边品茶一边赞叹:“这工艺果然精巧绝妙,只怕是出自某位隐鳞藏彩的高人之手。”
许久,他将茶盏放下,抬眸迎向亭葛枭的目光:“亭葛王爷能谋善断,身边藏龙卧虎,不乏俊茂之士,朕完全相信王爷自然能妥善处理此案!”话落,两人各自唇角含笑,相视不语。,!
看去只觉是五团模糊的黑影掠过雪原。
早饭过后,楚离准时出现在王府后院。拉则细心地替桑珏将斗蓬上的风帽戴上,然后扶着桑珏走出房间。
王府门外等候的还是那辆全封闭的马车,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车内四壁都铺挂了一层厚厚的羊绒毯,座垫也加厚了几层,另外还有一只装满糕点的八角木盒和一只包裹在羊绒套里的水囊。
拉则好奇地摸了摸那只水囊,居然是热的,她不禁叹道:“看来这次准备得挺周全的!”
桑珏笑了笑,逗弄道:“这次你不害怕了么?”
“没什么好怕的啊!”拉则一边清理着车厢内的软垫,一边轻松地说道:“跟小姐在一起,拉则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
“为什么?”桑珏倒是一脸好奇,她还记得上次拉则一路上有多么地不安。
拉则想都没想,脱口道:“因为奴婢知道,不论是在‘鬼盟’,还是在王府,小姐都是很重要的人,没有人会伤害小姐。”
拉则的回答令桑珏忽地愣住,半晌她才开口道:“我告诉过你,我只是‘囚犯’,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我甚至不知道每一个今天过后,自己还能不能呼吸到明天的空气。”
“小姐,虽然奴婢不知道您到底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您要说自己是‘囚犯’,但是奴婢却看得出来,盟主也就是下穹王……”拉则犹豫着,缓缓说道:“他对您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您难道没有感觉到么?”
桑珏的脸色微变,怔了怔却没有说话。封闭的车厢里一时陷入了沉默。
马车离去不久,苏毗王府外来了一行风尘仆仆的人马。其中一人翻身下马后径直走向府外守卫,什么也没说,直接亮出一枚黄金牌符。
守卫们瞥了眼那枚黄金牌符,立时露出肃然之色。待骑白马的男子翻身下马,其余四人尾随其后毫无阻拦地进入王府。
一行人未至前厅,亭葛枭便迎了出来:“不知甬帝突然驾临,臣有失远迎!”话落,府中奴仆、侍从跪了一地,唯亭葛枭一人昂首而立。
桐青悒拉开斗蓬风帽,清俊脸庞挂着一抹淡淡笑容,缓缓开口道:“朕只是路过此地,一时兴起顺道过来看看,没有惊扰到王爷吧?”
“甬帝光临寒府,是微臣的荣幸,臣欣喜不及何来惊扰!”亭葛枭一脸从容笑容,随即引领桐青悒一行步入前厅,命奴仆奉上茶水。
“不知甬帝此行所为何事?”亭葛枭随口问着,面对一国之君未有丝毫卑恭之态,倒像是与普通访客叙话一般。
桐青悒不紧不慢地啜了口茶,赞道:“嗯,这茶味道很是特别啊!”
“不过一般粗茶罢了,甬帝见笑了!”
“亭葛王爷过谦了,依朕看,王爷应该是对茶颇有研究,光这茶具的做工就极是讲究,绝非凡品啊!”
“呵呵!”亭葛枭笑着随手拔弄了一下茶盖,说道:“其实甬帝才是茶中高人,微臣不过是附庸风雅的一介粗人罢了。”
桐青悒笑着瞥了眼亭葛枭,话锋一转,说道:“朕听说静雪城里最近出了一桩大案,不知王爷处理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