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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挺拔冷俊的身影。
“我叫桐青悒!”他开口,一如她五岁那年那般。
她怔怔站在桌旁,看着他捧着一只紫檀木盒走到她面前。此情此景,一如五岁那年,他将她抱回青石屋,捧着装满药瓶的紫檀木盒,替她受伤的手腕上药……
只是这一次,他打开木盒拿出来的却是一只金丝白玉手镯。
极品白玉镯通体晶莹剔透,光润的色泽仿佛可以滴出水来。整只玉镯以发丝粗细的金丝镶嵌出鲲鹏呈详纹,与玉镯上雕琢出的一朵温婉莲花相互巧妙衬托,华贵别致。其工艺精湛,令人惊叹!
他静静地望着她,清冷的眸子溢满令人沉醉的温柔。轻轻拉过她的左手,他将那只玉镯缓缓套上她的手腕。
玉镯冰凉的触感令桑珏猛然惊回了神智,蓦地收回了手。
“不可以!”她慌忙退后数步,紧握着自己的左手腕,眼底闪过复杂的神色。
“只有你可以!”那轻柔的声音好似屋外的雪轻轻落在她的心上,温柔却又格外冰凉,令人无从忽略,甚至感觉微微的刺痛:“第一次看到你的眼睛的时候,我便知道,只有你可以!”
他看着她,目光灼灼如阳光下的雪。
“你和我一直都站在不同的阶梯上,我可以仰望你,崇敬你,效忠你……但我不可以与你并肩而立!”她抬眸迎向他灼灼的目光,沙哑的嗓音透着一丝冷漠、一丝苦涩、一丝逃避:“你会是天下万民之主,而我只会是你的臣民!”
“你错了!”他忽然笑起来,笑得迷人,笑得悲伤:“在你面前的永远只有‘桐青悒’,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想要紧紧握住你的手,想要永远守护着你的男人!”
桑珏平静的脸色猛然一颤,绝世的清冷容颜苍白如雪。他在她心底掀起了惊天动地的巨浪,翻腾着几欲将她的冷静和理智淹没。十年的默默深情,她又如何能无动于衷?
只是,她不能。曾今是为了桑珠,如今是为了象雄的天下。
看着他深情而悲伤的眸子,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你是象雄帝国的金穹帝王,你的责任是守护你的国家,守护你的子民!做为君王,为了你的天下,为了你的子民,没有什么是你舍不得的,这是你的责任。不要一错再错,不要为了谁而让自己成为象雄的千古罪人!”
话落,她微倾身行礼,一袭红色衣裙卷起细碎雪花绝然离去。
雪花飘洒,金穹殿华丽的金色屋檐全都淹埋在白雪之下。银装素裹的宫阙楼阁少了几分华贵,多了一分庄严。
早早来到的文武官员全都站在金穹殿外的雪地里,等候着吉时到来方能入殿。
桑吉站在人群的最外围,不时望向甬道的尽头,一脸忧心忡忡。入宫之后,桑珏的马车便与他们分开,他能猜到她在何处,却也因此而越加感到不安。
“吉时到!”内侍尖细的嗓音突然划过飘雪的天空。雪地里挨冻多时的官员们顿时精神一振,列队有序地缓缓步入金穹殿。
桑吉走在人群的最后,最后看了眼满天纷飞的雪花和空荡荡的甬道,心头沉重地踏入了金穹殿门。扑面而来的浓浓暖意霎时驱散了身上的寒意,抖了抖身上的雪花,他挑了个僻静的座位坐下。尽管他刻意避开人群的中心,依然躲不开那些各怀心思的目光。
只求过了今日,一切真的能彻底的了断,从此桑氏一家远离尘世,平平静静地生活。他在心底叹息一声,转眸看到洛卡莫无声安慰的眼神。
金穹殿内灯火通明、温暖如春,与殿外的漫天飘雪、寒风飒飒恍若两个世界。
金钟之声敲响,所有臣子俯首朝圣。桐青悒头戴珊瑚羽冠,身着月色彩云绣金鹏纹缎袍缓缓步上金穹宝座。未正式登基加冕,他依然着世子服饰,但那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丝毫不逊金冠帝王,令众人敬畏屏息。
新帝落座,甬后拉珍在宫女搀扶之下与格来公主桐紫儿分别入座丹墀左右,满朝文武齐声跪拜。
“众臣平身!”桐青悒轻轻抬手,目光扫视四下,神情威严:“天佑象雄,国危之际,英雄倍出。叛臣穆昆伏诛,战乱平息,天下重得太平。今时吉日,感授天恩,吾以新帝之名,犒赏三军,嘉封有功之臣。”,!
那抹挺拔冷俊的身影。
“我叫桐青悒!”他开口,一如她五岁那年那般。
她怔怔站在桌旁,看着他捧着一只紫檀木盒走到她面前。此情此景,一如五岁那年,他将她抱回青石屋,捧着装满药瓶的紫檀木盒,替她受伤的手腕上药……
只是这一次,他打开木盒拿出来的却是一只金丝白玉手镯。
极品白玉镯通体晶莹剔透,光润的色泽仿佛可以滴出水来。整只玉镯以发丝粗细的金丝镶嵌出鲲鹏呈详纹,与玉镯上雕琢出的一朵温婉莲花相互巧妙衬托,华贵别致。其工艺精湛,令人惊叹!
他静静地望着她,清冷的眸子溢满令人沉醉的温柔。轻轻拉过她的左手,他将那只玉镯缓缓套上她的手腕。
玉镯冰凉的触感令桑珏猛然惊回了神智,蓦地收回了手。
“不可以!”她慌忙退后数步,紧握着自己的左手腕,眼底闪过复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