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恃无恐的态度让盛光明恼怒,将客套暂且放在一旁,窄瘦的面容显得难看。
“就算盛栖再找一个,也不会又找个精神病吧。”他讥讽地对温潋说。
虽然现在看着好端端的,但在外头谁不是正人呢。
这话尖锐,如砸在脸上的冰渣,让温潋沉静的眸光微晃。她表情紧绷,终于露出她这个年纪遇到事该有的慌乱。
但她强迫自己镇定,有支撑她的力量,让她继续与盛光明对视。
怕她好奇或打死不承认,盛光明有耐心地解释了句:“找到你妈的同事,以及你家的亲戚吃顿饭,塞些礼物,想了解就能了解到。”
原来这样。
她休学的事,瞒不过她妈妈的同事和家里的亲戚。禹江就这么大,一传十,真要问就能问得出来,知道原因与精神方面有关。
“别人嘴里的东西,不一定真实。”温潋跟他说。
“真假我不管,无风不起浪,你或多或少不太正常。盛栖也不太正常,我不想看你们俩胡闹下去,以后她会知道,我在为她考虑。”
盛光明说话不好听,但他要的就是温潋觉得不好听。
退一万步,十万步来说,他可以不在乎他沦为笑柄,不在乎盛栖被人指指点点。
他可以开明地接受女儿找个女人,而不以保守思想去抵触。
但是就算退到这地步,他仍会不赞同,因为盛栖迟早会后悔。
盛栖的思想虽然激进,但她想对了一件事,婚姻所能保障的东西实在很有限。但她还是不明白,婚姻是合法的存在,多少能保住些。
而这一段关系,在大环境下,在禹江这样的小城市,说没就没了,谁来保障?
盛栖现在吃喝不愁,可以叫嚣着她不需要保障。
因为她老子没死,妹妹现在跟她还亲,禹江这边的亲戚又待她不错。亲情稳定。
她还能挣点钱,经济又稳定。
多数人有这两样就足以过得舒坦。
所以她寻找刺激,利用这种不为人接受的爱情来丰富生活,招惹家里的关注。
但以后呢?桐桐有了自己的家庭,还能顾得上她吗,能想玩就跑来玩?他跟她断绝关系,禹江那些“出卖”她的亲戚,还会待她多好?
她工作不稳定,又没投资的头脑,没车没房,总有缺钱的时候。
二十几岁时爱来爱去,这个不行换一个,再过二十年呢?
这个女人不要她了,或者她腻了,她打算怎么过?
这么多的问题,她一定没想过,她以为她们一定能走到最后。而这想法就幼稚。
温潋不认可他刚才的话,-->>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