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温之应问。
“屁、屁股……”萧梨好想就地毁灭。
温之应大掌捏了过来,“这?”
“啊,你别碰,好痛!”萧梨脊背绷直。
温之应没依她,又按了一下,好像在帮她诊断,萧梨气得想打他,“都叫你别碰了!痛痛痛。”
这时候听见温之应在耳边说:“骨头好像错位了。”
“……”
于是当天晚上,温之应叫了一个骨科大夫过来给她看。
之后病房里传来一阵嗷嗷叫声,因为那是大夫在给萧梨正骨。
在一声惨烈的“啊”中,彻底恢复宁静。
大夫跟温之应说了几句后,离开。
萧梨瘫在床上,怀疑人生。
虽然那个大夫把她错位的骨头掰正回去,现在屁股那一点都不痛了,但是萧梨整张脸埋在枕头里,不肯跟温之应说话。
温之应往她屁股拍了拍,“还疼吗?”
萧梨嗡声:“不疼了。”
而后好似听见,温之应喉咙溢出细碎的笑声。
“……”
“你为什么笑?”萧梨把头扭着抬起来,瞪着他问。
她没有一点她这是在明知故问的自知之明。
温之应没回答她,像是怕打击她一样,但是萧梨能从他眼神里看见“你说我笑什么”这句话。
外面的夜深黑浓稠,载着一轮弯月,温之应将被子扯过来给她今晚无故承受了太多的小身板盖上,声音温沉:“不早了,睡觉吧。”
听到“睡觉”这两个字,萧梨就很不舒服。
之前她就是以为他睡着了,才会那么作地想摸他鼻子。
要不是她想摸他鼻子,她今晚绝对不会这么惨,这么丢人。
可是萧梨却无法将这个心声说出来,因为她才不会承认,之前是因为想摸温之应的鼻子,才会发生摔歪屁股骨头的惨案。
萧梨便有点不想面朝温之应睡,准备将身翻朝另一边,这时候,听见温之应好像在挪床。
侧过脸,萧梨看见温之应将那张陪护床朝她这张病床挪得极近,而后才慢条斯理将床上的被子展平,躺上去。
一下子,两个人像是躺在了一张床上那样。
萧梨看了看他,“你……干嘛?”
温之应道:“方便你摸我。”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