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儿停下手里的动作,连忙看去,作势就要掐手指头。
“别算了,此乃吉兆,天下归一,你看那被围在中间的那一颗最亮的星星,它的旁边是不是还有一颗灰暗大有蓄势待发的小星星伴随着?”
霍星儿闻言点头,“是我想差了,此星象并非是映射某人,而是映射天下。”
季友元就微微点头,快到皇后生产的日子了啊!
看到这样星象的人可不止他们二人,在南疆刚宣读完圣旨的国师和小岁岁也正抬头看到了这样的奇异星象,都默默翘起了嘴角。
大韩慈宁宫中,谢盼儿满头大汗从梦中醒来,不由坐起身来。
皇帝连忙睁眼睁眼问道,“怎么了?可是臭小子又踢你的肚子了?”
谢盼儿轻轻摇头,“不是,是我做了个梦,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我的肚子,但是我现在想不起来了。”
“是什么东西?你可有印象?能想起来不?”
“想不起来了,总感觉那是我的心肝宝贝似的,给我的感觉很是亲切。”
“什么意思?你感觉他很亲切?”皇帝忽然灵光一闪,心有所悟。
“睡吧!你是孕妇,得好好休息。”皇帝把她揽在怀里,让她继续睡觉。
谢盼儿推开了他,脸蛋有些红,讷讷的道:“陛下,盼儿感觉肚子饿了。”
那娇羞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简直让元盛帝给爱到了骨子里,他定定的看了谢盼儿好一会儿,低低一笑,低头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唇。
“等着,朕人给你弄好吃的!”
南疆
“终于现身了,旬秧这老家伙可怎能躲啊!躲了这么些天才现身!”
涟纯长公主和小岁岁坐在南疆王庭最高的屋顶上,看着一道残影撺进了了空和尚居住的院落。
“你说你这小脑瓜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就知道他一定会在今天晚上出现的?”
小岁岁就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我说我会算,姑姑你相信吗?”
“嗯!我貌似没有不能相信的理由!”
这小丫头片子所学身庞杂着呢!
“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去看戏了?”
涟纯长公主有些兴冲冲的问。
小岁岁点头,嘻嘻笑着说,“走,看戏去!”
“你带我飞飞,我们去对面找个好地方,看那旬秧和了空老秃驴怎么斗法!”
能让了空和旬秧斗起来,小岁岁特别的兴奋。
果然,她们到了以后趴在屋顶躲着往下看。
就看见了空拿着木鱼咚咚咚的敲。
小岁岁头疼得不行,连忙拿出两团棉花出来塞住了耳朵,又递了两团给涟纯长公主。
涟纯长公主见状连忙照做,随即眼前一亮,连忙用眼神询问于她:“这东西你怎么还有准备着?”
小岁岁同手比划比划,表示这是早就想到了的,并且她之前深有体会。
所以才会准备如此充分。
小岁岁又从袖里乾坤中摸出了一大把瓜子出来,分了一半给涟纯长公主。
不想她们的左右两边忽然落下了两个人来,是季友之和云阔。
二人一落下,一人递了一块哈密瓜给她们二人。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涟纯长公主用眼神询问季友之和云阔。
二人都朝着小岁岁看去,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他们就是盯着小岁岁,跟着她来的。
云阔在他们面前打了一道屏幕,将他们几人和旬秧和了空之间隔绝,保证他们发出的声响不会让对方发现。
“这下好了,安安心心看戏吧!看你们打手势,读唇语的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