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星眠眼神呆滞,头发乱糟糟的,有种恍如隔世之感,不知今夕是何年。
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可她却越睡越困,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浑身哪哪都疼,整个人像是被货车碾过一样。
反应了会儿,翟星眠晃荡了下沉重的脑袋,揉捏自己的肩膀,刚要下床,迈腿的瞬间。
“嘶……”
她眉头一拧,下身传来的不适感让她瞬间回想起昨夜的场景,再联想今天早上江栖辞那副文雅温润的模样。
翟星眠低笑骂了声:“衣冠禽兽。”
黑沉的夜总是让人分泌过多的多巴胺,唤醒内心不为人知的怪物。被江栖辞前所未有的粗暴地对待时,翟星眠竟感受到浑身的细胞都在亢奋地叫嚣,痛感与快慰如潮水不断拍打她的神经末梢,爽到头皮发麻、浑身颤栗。
她心头恶念肆意生长,想看谪仙堕落凡尘,在她身上留下浓墨重彩的痕迹,她任由欲望支配身体,对方越粗暴,她越放|浪,有一刹,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一样,她紧紧抱住江栖辞,真的想就这么死了。
可以说,玩到凌晨两点,也是翟星眠肆意勾引的结果。
幸好作为橄榄球球员的她,身体素质好,又抗操练又抗操。
不过她确实很尽兴就是了。
家里也没旁的人,翟星眠连衣服都懒得穿,赤身裸体走进卫生间,修长健美的身体布满暧昧斑驳的痕迹。她简单洗了个澡,收拾好自己,边擦头发边坐到沙发上,江栖辞提前和她说过,今天要走亲戚,晚上不回家跟她一起吃饭。
正在翟星眠考虑晚上要不要去母亲家吃饭的时候,手机传来嗡嗡的震动,翟星眠点进去一看,是苏见月。
【姐妹】
【晚上空么?】
【能不能问问你家领导,晚上能陪我吃个饭不?】
回国后,苏见月的爸妈也在a市发展,过年陪女儿待了几天,两口子闲不住,一拍大腿买了去加拿大的机票,想着就当是公司福利了,让员工多放几天假,在家陪陪父母。
至于苏见月……她的父母不用她陪,她八号就得开工,只能在家做留守儿童。
说起这事儿,苏见月唉声叹气的,忿忿不平道:“他们两口子才是真爱,我就是个意外!”
翟星眠笑说:“这不是还有我么?我家领导今晚串门去,正好咱俩一起搭个伴。”
苏见月一听还挺巧,转念又涌上股醋意,合着是江栖辞有事,翟星眠才愿意陪她一起吃饭。去年这时候可不是这样,她随便一个电话就能把翟星眠叫出来,哪像现在,晚上都不能叫有妇之妇出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