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们之间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她更是觉得如梦如幻,这样的关系还是她从另一个女孩手中抢回来的,会持续多久?翟星眠对她的喜欢会不会像流星一样,转瞬即逝?她一边惶恐,又一边在意着那个女孩。
可是三两日的相处却让江栖辞的心逐渐落到实处,翟星眠不顾安危地跑去b市,一直陪在她身边。她总是会觉察到有一道热烈的视线黏在自己的身上,等她望过去,翟星眠就对着她笑,江栖辞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对方的心意。
曾经的那些犹豫、怅然若失全部被抛到脑后,江栖辞此刻只想着明天的跨年夜。
怎么办,好像刚和翟星眠分开,就已经开始想她了。
可那处空地早不见翟星眠的身影,江栖辞缓缓地咬了下嘴唇,良久,不由摇头轻笑一声,退回到房间,关上阳台的门。
真没出息。
……
竖日,翟星眠早早起了床,开车到训练基地,前些日子的任性让她有些心虚,想找机会跟教练道个歉。
只是几天没过来,基地里似乎多了很多生面孔,看样子也不是运动员,一大早就忙忙碌碌,路过她时视线还总是会定在她身上,这让翟星眠的心里闪过些许疑惑。
直到看见一台台黑漆漆的东西。
“咳咳。”
翟星眠的肩膀被冷不丁拍了一下,她吓得一个激灵,回头对上张教练的脸:“教练!”
张教练觑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呦,还知道回来。”说完,便转过身,背着手走了。
翟星眠腆着脸跟上去,伏低做小:“我这不是事出有因么?”
认识有段时间了,张教练对翟星眠也有所了解,翟星眠虽年少成名,但完全没有不良嗜好。烟酒不沾、不熬夜,不碰垃圾食品,除了与朋友小聚,几乎没有娱乐方式,仿佛橄榄球就是她生活的一切,自律得像是个机器人,是张教练带过的最省心的球员之一。
偶尔不着调一下,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张教练回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字一顿道:“下不为例。”
“七号出去比赛,这几天好好准备准备,要是耽误了正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他这么说,翟星眠松了口气:“我知道的。”
“您放心,这几天在b市我也每天训练。”
张教练重重地“嗯”了一声:“这样最好。”
翟星眠快走了两步,落后张教练半个身位,迎面又走来一张生面孔,她顿了顿,问道:“教练,这是……我们基地有什么活动么?”
“还不是你。”张教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