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嘛。”
陈泽野垂眸看着她,看她鼻尖耳尖都红得厉害,手指碰上去揉了揉,脑袋也低下来,贴在她耳边低语:“那你得保证。”
他指的是永远爱他这件事。
祁安觉得他这样较起真来特别可爱,和他在外面那种冷淡桀骜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心口因此变得很软,就连呼吸都慢慢放轻。
她竖起三根手指放在耳边:“我发誓。”
“永远都只爱陈泽野一个人。”
祁安眨了眨眼睛,嘴角牵起柔软的笑:“男朋友现在你满意了嘛?”
“怎么办?”陈泽野把脸埋进她颈窝里,闻着她身上干净温暖的味道,声音哑得厉害,“是不是觉得我太小气了?”
“才没有。”祁安食指贴在他后颈那块,反复抚摸着他短而硬的发茬,声音很小地说,“因为我和你一样。”
想将他完全占有,想将他私藏。
分开只有两天的时间,可祁安却觉得过了好久,明明已经很困很累,还是仰着头怎么都看不够。
陈泽野感受到她的目光,喉结隐忍地滚了滚,手掌划过腰际不太老实,暗示意味很重:“睡不着?”
“那用不用我帮帮你?”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祁安瑟缩着下意识要躲,却又被陈泽野桎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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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条纤瘦的胳膊交叉隔在身前,蹙起眉毛求饶:“不许。”
“今晚已经欺负我好多次了。”
明天还要上班,陈泽野倒也没有畜生到那种地步,只是把人揽得更紧,闷闷笑着:“不欺负你。”
那个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小房间里只留下一盏夜灯,昏暗的姜黄色让一切都变得格外柔和。
祁安零零碎碎和他说了很多,说起最近几天律所里面的所见所闻,还说起今晚那个小男孩。
她说小男孩的母亲是带教律师的委托人,前段时间刚刚结束一起离婚案。
祁安攥着他的手紧了紧,顿了几秒缓缓开口:“他父亲有很严重的家暴倾向。”
这句话说完,陈泽野愣了一瞬,某种想法在脑海中渐渐浮现,他在这一刻突然明白过来,祁安到底为什么会对那个小朋友好。
某种意义来说,她是在用自己的方法,救赎另一个时空里年少时的他。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听见祁安开口:“我在他身上看见了你小时候的模样。”
身处黑暗,力量很小,哪怕遍体鳞伤,但仍然想保护好心爱的人。
在前期调查取证的过程中,祁安曾跟随老师一起到他们家中拜访。
不巧那天男人也在家,知道她们律师的身份后大发雷霆,抄起餐桌旁的木椅就要向女人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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