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都是。
陈泽野垂眸看着她的小表情,觉得特别可爱特别有意思,勾起唇闷闷笑着。
祁安胳膊轻拍在她手臂上,将不多的脾气发泄出来:“你还笑。”
陈泽野过河拆桥,装大尾巴狼:“笑也不让啊。”
“安安好霸道。”
祁安羞赧地瞪他一眼,下一秒温热却覆上脚腕,陈泽野把她从被子里往外捞人。
警铃无声在耳边响起,眼睛不可思议睁大,祁安手肘抵在床上拼命向后躲。
未经滋润的喉咙干且涩,字音紧张到磕巴,连名带姓地叫他:“陈、陈泽野!”
陈泽野松松散散地嗯了声,手指还在往里探,粗粝感擦到细嫩腿侧,电流窜过般的酥麻,惹的人不受控制打颤。
祁安可怜巴巴地开始求饶,眼睛上的肿还没完全消:“不行。”
牙齿抵住下唇,她耳朵脸颊都热到发烫:“真的不行。”
“还、还没好”似乎觉得这种话题羞得厉害,不太好说出口,声音都断断续续,“胀,还有一点难受。”
陈泽野腾出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把,打断她的胡思乱想:“给你涂药。”
祁安愣愣哦了声,炸起的毛被抚平,白色被子掀开更多,微凉的风顺着小腿往里灌。
他的指腹好凉,药膏更凉,有种薄荷草的质感,祁安手指缠着一截被单,虽然最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可还是觉得不太好意思。
思绪犹豫磕绊,她想要自己来,但字音还没说出口,异样感再度袭来,腰腹不受控制往上供,话语呜咽着难耐:“陈泽野。”
哭腔生生被逼出来,琥珀色瞳孔里满是水汽,她咬唇委屈地控诉:“坏蛋。”
“骗人。”
细碎的声音被吻堵住,眼皮和鼻尖都泛起潮红,床单和被子弄湿大片,乱七八糟堆在一团。
折腾不知多久,药膏彻底白涂,浴室的灯重新亮起,热水从头顶淋下,祁安额头上浮着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下巴靠在他颈窝那,咕哝着说好累。
陈泽野帮她擦着头发上的水汽,偏头看她一眼,眼里的笑意更明显:“体力好差。”
“以后还要多加锻炼。”
祁安真的想说些什么反驳,可是力气不允许,只有鼻腔里的轻哼在反抗。
水声停止,陈泽野把人抱回卧室放在自己腿上,拿过一旁清洗好的衣服:“抬手。”
祁安全程很乖,配合他把衣服穿好。
早餐被送去重新加热,京南特有的泡泡馄饨,味道很鲜,知道祁安不想动,陈泽野让她在床上靠着,确认不烫后用小勺喂到她嘴边。
祁安咬了一小口,眼睛倏地亮起来,神色惊喜:“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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